过是想得了银子,和大伙儿平分……”
可是周围之人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一个个的扬起了拳头……
“啊!”
……
今年的大雪,来的要必往年早。
陆少白押着林家父子回转皖州的时候,正赶上入冬的第一场雪。
虽然雪片不大,但却下的绵密,只需顶着风雪疾行一小段路,就足以把人染成雪白了。
尽管一路上不算顺利,但好歹还是在天黑透之前赶回了陆家。
当陆少白领着十几名家将感到家门口的时候,陆珍早已穿着厚厚的皮裘等候多时。
“哈哈,我儿一路辛苦,快回房换身暖和的衣服,再到客厅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
陆少白搓着手,满脸喜色道:“也是我运气好,这次居然逮到了大鱼。”
“那林家父子如今在我手上,不怕他们不供出靳安的下落来。”
说着,他对着家将吩咐道:
“把那林家的两人,丢到柴房去,严密看守。”
“别叫冻死了,明日我还要审问。”
下人领命而去,陆少白和陆珍携手走近屋子里,不一会,屋中传来觥筹交错的饮酒声。
雪夜本就是静谧的,哪怕是常年在外面行走的特殊行业,也少有选择在这样的天气出门的。
而环境的静谧,和行人的稀少,本就给人营造了一种安心的氛围。
加上酒精的催化,陆家父子喝了半晌,就有些熏熏然,已经有五六分醉意了。
“儿啊,明日从林家父子嘴里,挖出靳安的踪迹,你有几分把握?”
陆珍虽然吃得半醉,但心里仍然惦记着上面给的任务。
陆少白笑着摆摆手道:
“父亲无需担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如今我好歹也是五品参将,调动个一两千人马不在话下。”
“别说靳安还在江州,就是他逃到了天莽山,我也有把握踏平青草营,把他生擒活捉!”
“到时候,我们陆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父亲,你说如果我把靳安交给难大人,能不能换一个四品的官职?”
陆珍笑道:
“我觉得问题不大,毕竟那靳安虽然是石文远残党,但不得不说他那一手打造兵器的技艺,还是颇有几分价值的。”
“嘿嘿,用他的手段,为我陆家换取好处,也算是他最后的作用了。”
陆少白狂笑不止:
“父亲所言甚是,干!”
“干!”
两人又碰了一杯,接着便探讨起未来陆家的发展计划了,接着酒精的催化,陆家父子甚至做起来未来封侯封爵,飞黄腾达的美梦了。
忽然,陆少白听到门外似乎有异常的响动,他喊了一声下人,但却没有人应答。
“人都哪去了?”
陆少白站起身,满脸狐疑的看向外面,此时,陆珍似乎也反应过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