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显得格外深邃：“默哥的意思是，我们要的不是普通的螺丝钉，而是能自带发动机的引擎。”
“没错！”林默打了个响指，“周老白最懂我。咱们律所，现在需要一个……扫地僧。”
“扫地僧？”孙晓一脸茫然，显然没跟上老板的脑回路。
陆衡倒是听懂了：“你是说，要找那种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但一出手就能镇住场子的老法师？”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林默笑了笑。
就在这时，孟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有些古怪。
“林律师，一个陌生电话，南省的号码。”
“南省？”陆衡的眉毛一挑，那可是他的老家。
林默示意孟佳接通，并打开免提。
“您好，404律师事务所。”孟佳专业地开口。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热情。
“您好您好！请问，是林默林律师在吗？”
这开场白，让办公室里的人都愣了一下。
林默清了清嗓子，接过电话：“我在，你是是？”
林默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
“哎呀！林律师！你忘了，之前和你在南省还打过官司呢！”对方的语气瞬间激动起来，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姓刘，叫刘承，，我……我太佩服您了！”
这突如其来的彩虹屁，让林默都有点招架不住。
“刘律师，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刘承的声音依旧亢奋，“林律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换个环境，我想来帝都发展！”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一个有曾经的‘敌对’律师，现在过来投靠自己。
陆衡凑到林默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默哥，这人水平还行，但是非常听话，我看这小子行！”
林默没有立刻回答陆衡，他对着电话，语气依旧平静：“刘律师，我们律所刚刚起步，庙小，恐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容得下容得下！”刘承急切地说道，“林律师，其实上次和你打过官司之后，就一直想过来投靠你的，但是......”
林默沉默了片刻。
他看了一眼周叙白，周叙白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是一种“看看也无妨”的探究。
他又看了一眼陈麦，陈麦的脸上露出憨厚的表情。
“行。”林默终于开口，“那你到帝都这边，直接来我律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