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不得帝师魏长虹唯一的女儿的分量重。
是定远侯府需要魏舒,是周家需要魏舒,而不是魏舒需要他们这些累赘。
连下人都能看明白的道理,可惜周三老爷就是看不明白。
“夫人,您等我先去通报,您等我先去通报一下。”
门子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连忙阻拦。
“不用通报,我来周家不需要通报。”
魏舒翻身下马,根本就不理会门子的阻拦。
敢教训她魏舒的女儿,要不是她之前有意锻炼女儿的抗挫折能力,以为她会就这么容忍他放肆吗?
门子眼看着拦不下,只能捶胸顿足。
算了,拦不住不拦了。
反正他也觉得自家老爷做的不对,正好定远候夫人来好好敲打一番。
想通了的门子直接回去了门房。
魏舒刚进周宅的内院,就听到周三老爷的声音。
“要我说,周云渺那个没规矩的疯丫头,就是让她母亲给教坏了,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不守妇道!”
接着,是拐杖重重锤到地上的声音。
魏舒一下子就笑了。
不守妇道,这词现在还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提起。
毕竟现在谁不知道郦城谁是天。
就连知府张景泰都对魏舒毕恭毕敬,更不要说是其他的人。
那些想和魏舒对着干的,随着匈奴败北,也都夹起尾巴做人了。
魏舒能收拾了匈奴,就能收拾了他们。
别看魏舒平日里也称得上和气,可是一旦触及她的逆鳞,就等着被魏舒的雷霆手段收拾吧。
没人敢主动去触魏舒的霉头去。
周三太爷去敲打周云渺的事情,郦城谁不知道?
虽然他们也会在背后嘀咕几句,可也仅此而已,大家都等着看笑话呢。
看这个蠢货是怎么招惹现在如日中天的定远候夫人的。
但让所有人奇怪的是,魏舒竟然一直没有作,倒好似是默许了周三太爷对周云渺的敲打。
这也让不少人起了心思。
难道魏舒是不好亲自教训女儿,所以借周三老爷的手吗?
“三老爷,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魏舒直接推门进来。
周三老爷刚才还唾沫横飞指点江山,看到魏舒进来,顿时和见了鬼一样,他惊恐地看着魏舒。
“这……”
半天,周三老爷的喉咙才憋出来一个字。
正说人坏话,被正主给逮了一个正着,周三老爷现在脑子里飞快想着怎么把这事给圆回去。
和魏舒正面撕破脸,别说是周三老爷这个只是名义上得几分尊敬的周家长辈,就是知府张景泰也没那个胆子。
讪笑了下,周三老爷决定直接把这事给略过了,就当自己刚才的话没说过。
他舔着一张脸,堆出几分谄媚的笑。
“侄子媳妇,你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叔叔有失远迎,实在是不应该啊!
望你见谅则个。”
态度可谓是放的十分低了。
前倨后恭的转变,别说是魏舒,就连剑心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老家伙是属鸵鸟的,把头埋起来就当事情没生是吧?
魏舒也不和他客气。
“刚才三老爷的话我也全部都听到了,我魏舒今日来,就一个目的。”
“您说,您说。”
周三老爷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已经预感不好了,门子也真是的,定远候夫人都杀上门了,也不知道来禀告一声,他也好早做准备。
起码也不能让魏舒听到他刚才那些放肆话啊。
“我魏舒的女儿,想做的事情,就是我魏舒全力支撑的事情。
周三老爷,您,听清楚了吗?”
魏舒气势凌人,目光像刀子一样。
周三老爷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战。
“知道了,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也支持大小姐的事业,大小姐也是周家的血脉,能做如此大义的事情,我也是与有荣焉啊!”
周三老爷的这番怂怂的言直接把屋子里的其他人震惊住了。
不是,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的叫嚣劲儿呢?
“既然知道了,我就告辞了,不用送了。”
魏舒放下话就走,没有丝毫久留的意思。
周三老爷是个什么性子,她嫁到定远侯府这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
什么规矩祖宗的老古板,实际上就是个虚张声势的家伙。
但凡给一点恐吓,绝对缩得比乌龟还快。
他是不会也不敢正面和她讲讲道理的。
当然,就是真想正面和她讲道理她也会讲到他明明白白。
出了周宅,剑心有些不解问。
“主人,周三老爷是个怂包,你派人来传话教训他一声就是了,何必还要亲临这一趟呢,他不值得。”
“我要是你来,别人怎么能最快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