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咦?不到二百骨龄的半步元婴?”
他捋了捋银须,微微颔,看向钱宝宝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根基扎实,气息沉凝,隐有冰魄道韵流转……钱老鬼,你这老东西藏得够深啊!
不声不响的,竟偷偷摸摸培养出这么一棵好苗子?这份心机和手段,老夫倒是小瞧你了!”
他这话语带着赞许,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如此天赋的弟子,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钱胖子之前竟能捂得滴水不漏?
钱宝宝一听“偷偷培养”
,老脸难得地微微一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红晕——这哪是他培养的,分明是半路捡来的宝贝!
但他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瞬间就恢复了那副“老子就是慧眼识珠”
的得意嘴脸,挺了挺圆滚滚的肚子,下巴微抬:“那是自然!
老夫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这丫头,绝对是这次进去的种子选手之一!”
他绝口不提秦雨薇的来历,话锋一转,捂着肚子,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说黄老头,你这地主当得可不厚道啊!
我们几个千里迢迢……呃,是万里迢迢传送过来,风尘仆仆,饥肠辘辘。
你就打算让我们杵在这冷冰冰的石室里干聊?老朋友上门,连杯热茶都没有?更别说一桌像样的酒菜了?啧啧啧,你们黄家待客之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吝啬了?这可不像你黄药尘的手笔啊!”
钱宝宝故意把“吝啬”
二字咬得很重,还挑衅似的瞥了黄药尘一眼。
黄药尘被钱宝宝这倒打一耙的无赖行径给气笑了,吹胡子瞪眼道:“放屁!
老夫何时吝啬过?你这老鬼休要血口喷人!
不就是一桌酒菜吗?说得好像我黄家管不起饭似的!”
他佯怒地瞪了钱宝宝一眼,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了然和无奈——这胖子,又在转移话题了。
也罢,酒桌上也好说话。
说着,黄药尘看似随意地一拂袖袍,一道微不可察的灵光瞬间没入石壁之中。
他哼了一声,背着手率先向密室外走去:
“走吧走吧!
免得某些人再说我黄家怠慢贵客!
酒菜早已吩咐下去准备了,算你这老鬼有口福!
不过……钱胖子,这酒钱,你可得自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