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烦躁不安。
而果然好景不长,婚后不到三个月,萧寂便从外面又领回来了一个雌侍,同样是东方人的基因,是个七级军雌,相貌上也是无可挑剔。
最关键的是,比起付隱年对待萧寂的不耐和敷衍,那军雌对萧寂几乎称得上是唯命是从。
两人日日纠缠,夜夜笙歌,將付隱年视为无物。
原本,付隱年觉得,自己是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但当他隔著门缝,看见萧寂和旁人纠缠在一起,两人视线相对时,萧寂面上又和现实重叠的冰冷,却到底还是刺痛了付隱年。
付隱年在挣扎中睁开眼时,外面天色早就已经亮透了。
阳光穿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萧寂肩头。
付隱年长出了口气,看著身边正在熟睡的萧寂,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肩膀,用力將人搂在怀里。
萧寂轻声开口:“付隱年,你做噩梦了。”
付隱年没承认:“没有。”
萧寂便又问他:“温离是谁”
付隱年一愣,说来也是奇怪,往日里他做的梦都是极其零碎的画面,等早上起来的时候,通常是不会记得梦里的场景的。
但今天不一样。
付隱年居然清楚地记得,萧寂领回家那位雌侍,就叫温离。
他沉默片刻:“我说梦话了吗”
萧寂嗯了一声。
按理说,说梦话喊別人的名字,绝对是件会让伴侣之间很难接受,甚至无法释怀的事。
但萧寂的语气里完全没有质问和不满。
付隱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咽了口口水,问萧寂:“我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萧寂学著付隱年的语气,说了一句:
“温离,收好你的蛋,否则老子今天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