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看在奴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奴才个全尸,奴才定当感激不尽。”
祁隱年听得眼皮子直跳:“往后这样的话就莫要再说了,萧寂,我保证,上次,是最后一次。”
萧寂便闭了嘴,依旧背对著祁隱年,不再吭声。
祁隱年见他又是这副模样,烦躁道:“你转过来。”
萧寂不动弹。
祁隱年心中暗骂萧寂,嘴上说著什么奴才,什么活该,什么感激不尽,实则根本就是祖宗,是天王老子。
他咬了咬牙,从床上翻下来,站在床边,低头看著萧寂:
“別逼我萧寂,你总不能真的指望我跪下来磕头谢罪吧”
依萧寂对祁隱年的了解,祁隱年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表示,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而如果萧寂坚持跟他拧著来,祁隱年这一跪,也必然是逃不过去的。
但祁隱年毕竟是皇子出身,金尊玉贵。
萧寂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必要非得折煞他这一遭。
他坐起身来,肩头松垮的寢衣滑落大半,长发披散,看著祁隱年,徐徐引诱:
“殿下身份尊贵,可曾想过,何苦要为了我,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