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是孤家寡人,眾叛亲离。
但现在,萧寂一句话,便將杀孽扛在了自己身上。
祁隱年半晌没说出话来,张了张口,暗骂一句:“萧寂,你究竟有何目的”
萧寂却什么都没再多说,只咳嗽了两声,一副不愿再与祁隱年多言的模样道:
“时辰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歇著吧。”
祁隱年此刻被萧寂钓得不上不下,一边不可自抑地怀疑著萧寂的用意,一边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在心底疯狂滋生。
他抬手一把按住萧寂的后脑,对著萧寂的唇便吻了上去。
萧寂现在心情不好,祁隱年尚未跟他道歉,就动了嘴,便更让他不悦了。
於是他咬了祁隱年。
祁隱年嘶了一声,退开和萧寂之间的距离,刚想骂萧寂是狗,话到了嘴边,却下意识又咽了回去,用力掐住萧寂的两腮,重新吻回去,威胁道:
“老实点,再反抗,我今日便在此处办了你。”
萧寂执法多年,最不吃的,就是威胁那一套。
祁隱年此话一出,便再一次挨了萧寂一脚,被蹬下了床。
祁隱年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结结实实坐在地上,刚想发脾气,就被萧寂抽出了他的佩剑,横在了自己颈间,淡淡道:
“殿下最好是,別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