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下人连忙跪地,请向隱年息怒。
向隱年甩袖离开,独自一人去了校场。
於是这整整一日,萧寂都没出门。
向隱年整整一日,一言未发。
当夜回了王府,便直接睡在了书房。
翌日,两人倒是又坐在一起,若无其事地吃了顿早膳,萧寂还主动给向隱年布了菜,看起来似乎是在求和。
但向隱年却没给萧寂什么好脸色。
两人一起去了军营,在说戎狄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萧寂说了几句,向隱年也没提出什么意见。
但在说起大越皇室之时,萧寂便说起,要將碍事之人全部斩尽杀绝。
向隱年看了萧寂一眼,问了一句:“太子呢”
萧寂没说话,但態度却是默认了。
向隱年便说萧寂冷血,是不是待日后夺了大宝,第一件事便是斩了他向隱年。
萧寂淡漠:“就事论事,你是你,他是他,心慈手软只会后患无穷。”
结果向隱年再一次炸了:“要照你这么说,本王不才是你最大的后患吗”
萧寂便蹙了眉:“若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於你,我与你同心,你何苦这般质疑我。”
向隱年冷笑:“虚情假意。”
两人没吵几句,萧寂便没了耐心,欲转身离开。
向隱年像是没吵痛快,伸手就去扯萧寂,却被萧寂反手挡了一肘子。
这下,两人便动起了手,从营帐內,打到营帐外,打得昏天黑地,刀剑相交,嚇得一眾人高马大的將士,各个老实得像鵪鶉,屁都不敢放一个。
向隱年挥著大刀,一把便劈开了萧寂头顶的发冠。
墨发四散飞扬,一只木簪落於萧寂掌心。
萧寂低头看了看那只木簪,反手將剑收回剑鞘,抬手便將那只木簪掷出去钉在了向隱年身后不远处的木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