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并不了解，但玄主和她二十二名弟子的存在，已经足以证明，所谓的九主，其实对应的就是九凶。
甚至，他们修行的应该也都是九凶的力量。
而到目前为止，姜云已经或见过，或交手，或了解的八只大凶。
唯独不知道，大凶赤重，除了能够让万物万灵产生重影之外，真正具备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在姜云想来，炁灵子既然是赤主，这里的雾霭也都是赤色，那么雾霭中必然会蕴含着赤重的力量。
可是，他吸入的这缕雾气，却像是灵气一般得存在，并没有蕴含什么特殊的力量。
“那里就是我的宫殿。”
这时，炁灵子出现在了姜云的身旁，指着远处的一座赤色宫殿道。
炁灵子并没有看到姜云呼吸的举动，还以为姜云是在等自己。
姜云转头看向了炁灵子，直截了当的问道：“赤主大人，冒昧的问一下，你或者赤重，修行的是什么力量？”
听到这个问题，炁灵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古怪之色。
他对着姜云上下打量了一眼后，疑惑的道：“你不知道我和赤重修行的是什么力量？”
他的这个问题，让姜云同样疑惑。
别说自己了，就算是九鼎之主对赤重都说毫不了解。
自己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姜云点点头道：“的确不知。”
炁灵子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后道：“自……”
然而，他刚刚说出一个字，脑海之中突然响起了古不老的声音：“不要说。”
炁灵子心中一动，这才明白，姜云果然是不知道，所以他急忙咳嗽了两声道：“自，自己去慢慢探索吧，我不能告诉你！”
这次，姜云倒是没有觉得奇怪了。
自己和赤主之间，看似关系已经改善，但以赤主的身份，不可能完全信任自己，所以不将他修行的力量告诉自己，也是合乎情理。
因此，姜云也没有再去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道：“家师是否在你这里？”
炁灵子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古不老的声音：“告诉他，我也进入了九重天渊！”
炁灵子内心苦笑不已。
自己摆出那么大的阵仗，将姜云接来，为的就是让他们师徒二人能够见上一面。
可没想到，古不老竟然根本不准备见姜云。
也不知道，这师徒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回事。
尽管心中苦笑，但炁灵子自然不敢违抗古不老的话，只能叹了口气道：“你来晚了一步，你师父已经进入九重天渊了。”
“什么！”姜云微微一怔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进的九重天渊？如今闯过了几重天渊？”
炁灵子想了想道：“比道君他们早上几天。”
“你师父身份特殊，他进去九重天渊，和其他生灵不同，所以名字不会出现在石碑之上，也无人知晓他在几重天渊。”
“好了好了，我们先去我的宫殿，边吃边聊！”
炁灵子担心自己在编下去会漏出马脚，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
然而姜云却是摇了摇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