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而易举。
简单得不得了的事。
可是严奇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鱼肉大小不一。
乔鱼严重看不下去。
她指挥严奇,你站边上吧,我自己来切。
顾野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两人,眉头皱了皱。
他受伤的手动了一下。
他好像拿刀切过鱼。
有一些模糊的场面在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有女人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切鱼,他切了一片可好看了。
只是在记忆里没能够看到女人的脸,他觉得这个人就是乔鱼。
但现在该站在乔鱼身边的人是自己,怎么偏偏就换上了严奇了。
顾野从床上下来,从里面走出来。
严老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顾野:“感觉挺好的。”
“手还疼吗?”
严老关心地看向他的手。
手已经慢慢恢复,还是疼的,肌肉受损。
手没被毁了就是万幸。
“我来吧!”
明明拿不了刀,他还开口说他来。
乔鱼拿着刀,扭头看向顾野包扎得厚厚的手问道:“你来干什么?拿你的手来烧火吗?
顾野说道:“你要是喜欢也好。”
严老眉心跳了跳。
这两个人越说越离谱,没一个正形。
“你现在手这样,就算是要帮忙也帮不了啊!”
顾野说道:“下次还是让厨房的人做吧,不然阿鱼太劳累了。”
虽然失去记忆,但骨子里疼老婆这一点没变。
严老也觉得自己煮,货真价实一点,但也实在太麻烦!
乔鱼根本不看后面的人,手起刀落。
刀在鱼肉上像丝绸一样的丝滑。
切出来鱼片大大小小均匀。
严奇看得咋舌。
“你怎么能把鱼切得这么漂亮?炼多久了?”
对乔鱼来说,拿刀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看着前面几个对她好奇的男人,她只能说道:“因为从小就住在渔村,杀鱼不是很正常吗?”
其实是不正常的,因为,不经常吃鱼。
但是她现在这么说,可以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