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赵、魏、楚已尽数被标记为叶贤的势力范围。
“韩国、燕国、齐国。”叶贤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是时候彻底解决他们了。”
纪嫣然轻摇羽扇,从容道:“韩国势弱,内有韩晶姐姐与韩闯为内应,外有兰宫媛妹妹的密谍网络渗透,已如熟透之果,唾手可得,关键在于如何平稳过渡,避免他国干预。”
善柔冷然道:“燕国太子丹,向来敌视秦国,听闻我们势大,恐有狗急跳墙之举,需严防其铤而走险。”
叶贤点了点头,眼中智慧光芒闪烁,开始详细部署:
“韩国方面,按原计划进行。韩晶继续下毒,务必要慢,要像自然病故。韩闯、韩竭、伏建寅掌控军方,兰宫媛的密谍监视朝野,顺者昌,逆者……让‘夜幕’(叶贤麾下刺客组织,由善柔部分统领)处理。届时由韩非子出面,以法理宗室为由,拥立开博(叶贤与韩晶之子)继位,水到渠成。”
“燕国……”叶贤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太子丹若识时务,或可保其宗庙。若冥顽不灵……便让政儿有出师之名。”
“齐国,”他看向地图上临淄的位置:“后胜贪婪,田健庸懦。待韩燕既定,大军压境,兼以内部瓦解,可传檄而定。”
计划已定,庞大的战争与政治机器,在叶贤的意志下,开始悄然加速运转。
一场席卷天下、最终定鼎乾坤的风暴,即将来临。
叶贤的布局如同精准的钟表,开始一步步运转。
韩国,新郑。
深宫之内,曾经赵国的王后,如今叶贤的女人韩晶,正温柔地侍奉着日渐憔悴的韩王。
韩晶容貌依旧美艳,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通过兰宫媛麾下密谍提供的特殊渠道,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正随着韩王的饮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生命。
韩王只觉得自己年老体衰,并未起疑,对这位善解人意、又带来强大外援(叶贤暗中支持)的“妹妹”愈发依赖。
朝堂之上,大将军韩闯与其弟韩竭,在叶贤“圣界”暗中输送的财力物力以及部分精锐高手的协助下,早已牢牢掌控了京畿卫戍和大部分军权。
韩闯利用职权,对不服从的政敌进行清洗,美其名曰“整顿朝纲”,实则施行“顺者昌,逆者亡”的铁血政策。
伏建寅等将领则负责弹压地方可能出现的叛乱。
与此同时,兰宫媛的歌舞团(实为密谍网络)在韩国贵族间周旋,利用美色、金钱、把柄,收买了大量中层官员,编织了一张无形而强大的关系网。
韩非子虽醉心法学,但也看出韩国积弊已深,唯有借助叶贤之力,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韩闯、韩晶的游说下,他也默认了由拥有叶贤血脉、名正言顺(对外宣称是韩晶与已故赵王之子,后过继给韩王)的叶开博继位的方案。
数月后,韩王在“病重”中驾崩。
韩闯、韩竭立刻控制宫禁,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少数试图拥立其他公子的势力。
在韩非子以法理据争,以及大部分被渗透收买的官员支持下,年幼的叶开博被拥立为新的韩王,韩晶以太后身份垂帘听政。
韩国,兵不血刃,悄然易主,成为叶贤麾下又一诸侯国,消息传出,天下震动,其余各国更是人人自危。
最感危机的,莫过于燕国。
燕太子丹性情刚烈,眼见秦国(叶贤)势力如同滚雪球般壮大,韩国不战而降,深知燕国将是下一个目标。
太子丹不甘坐以待毙,决定行险一搏——派遣门下最着名的勇士荆轲,携燕国督亢地图和秦国叛将樊於期的人头,以求和为名,出使秦国,行刺秦王叶开政!
然而,叶贤对燕国的动向早已了如指掌。
荆轲尚未离开蓟都,其计划详情已通过周良驯养的金雕和兰宫媛的密谍网络,摆在了叶贤的案头。
咸阳宫,章台殿。
荆轲捧着地图匣,副使秦舞阳捧着盛放樊於期人头的木盒,亦步亦趋地走上大殿。
秦舞阳虽号称勇士,但面对秦国文武百官威严的目光和叶开政端坐王座的威势,竟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北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荆轲从容自若,替秦舞阳向叶开政道歉,神色不见丝毫慌乱。
叶开政按照礼仪,命荆轲上前献图。
荆轲一步步走上御阶,展开卷轴,图穷匕见!一把淬毒的锋利匕首赫然出现!
“暴君受死!”荆轲怒喝一声,抓起匕首,疾刺叶开政!
殿内顿时一片惊呼!护卫们距离稍远,眼看不及!
然而,端坐一旁的叶贤,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目光一凝,一股无形无质、却沉重如山的恐怖精神威压,如同潮水般瞬间笼罩了荆轲!
荆轲只觉得周身空气仿佛凝固,动作变得无比迟滞,那凝聚了全身力气和必死决心的一刺,在距离叶开政胸口尚有尺余时,竟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荆轲惊恐地看向叶贤,只见对方眼神深邃如宇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星辰与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