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的【记忆宫殿】中,一个被他忽略的画面,瞬间被调取了出来。那是他初次获得系统,对整个四合院进行扫描时,无意中扫过秦淮茹家衣柜的画面。在衣柜最深处,一件秦淮茹几乎从不穿的旧袄的夹层里,系统曾標记出了一个微弱的异常信號——那信號源的形状,和眼前这枚纽扣,一模一样!
一个惊悚的念头,在何雨柱的脑中疯狂滋生。
秦淮茹的身份,绝不仅仅是k2组织代號“海棠”的普通成员那么简单!
她到底是k2的人,还是……另有归属
何雨柱的手指,不动声色地从那枚精致的海棠纽扣上划过,指尖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
这个发现,推翻了他之前对秦淮茹的所有判断。
她不是一枚简单的棋子,她可能是一张隱藏在棋盘下的底牌。
他必须立刻见到她。
以“协助调查、稳定嫌犯情绪”为由,何雨柱再一次来到了关押秦淮茹的秘密地点。
还是那间审讯室,还是那盏惨白的灯。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惊讶,还有期待。她显然还不知道轧钢厂昨夜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拉开椅子坐下,將那枚从尸体上取下的海棠纽扣,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当秦淮茹的目光触及到那枚纽扣时,她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瞬间僵住。她脸上的血色以比上次更快的速度褪去。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睛里,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所填满。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是……从哪里来的”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样,每一个字都带著颤音。
“一个死人身上。”何雨柱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昨晚,轧钢厂,『净化计划』发动了。带头的人,是三分厂的副主任孙卫国。这枚纽扣,就在他的同伙身上。”
他死死地盯著秦淮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微表情的变化。
“孙卫国……也……”秦淮茹的嘴唇哆嗦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死了”何雨柱的声音陡然转冷,“看来,你不仅认识他,还很清楚他的身份。秦淮茹,你的代號,不只是『海棠』吧或者说,k2的『海棠』,只是你眾多身份中的一个,一个用来偽装和掩护的身份”
“我……”
“还要我继续说吗”何雨柱步步紧逼,“在你家衣柜最里面的那件旧袄夹层里,也藏著一枚一模一样的纽扣。別告诉我,那是你准备冬天缝衣服用的。”
秦淮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何雨柱用最锋利的言辞,彻底撕碎,夷为平地。
她猛地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著,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脸上掛满了泪水,眼神里却是一种死灰復燃后的空洞。
“你说的对……”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海棠』,只是我的一个身份。我还有一个代號,叫『血色海棠』。”
何雨柱的心臟猛地一缩。
“我……我不是k2的人。”秦淮茹的讲述,揭开了更加惊悚的秘密,“我属於另一个组织,一个……比k2更严密,更可怕的组织。我的任务,就是以『海棠』的身份潜伏在k2內部,监视『钟摆』易中海的一举一动,评估他们的能力,並在必要的时候,取代他们,接管他们的一切。”
双面间谍!
不,甚至是三面间谍!她在四合院扮演著受人同情的寡妇,在k2扮演著被胁迫的特工,而在更深的黑暗里,她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我的父母,早年就是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他们死后,组织找到了我,他们说,我继承了父母的『使命』。他们用我的孩子,用贾家的未来,控制著我。我走的每一步,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我自己的。”
她的人生,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无数根看不见的线,拉扯著,操纵著。她没有自由,没有自我,甚至连悲伤和绝望,都可能是表演的一部分。
何雨柱看著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他第一次,对一个敌人,產生怜悯。她既可恨,又可悲。她是一把沾满了罪恶的刀,但同时,她也是第一个被这把刀割伤的人。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
“你的组织,代號是什么”何雨柱问道。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从来不用代號称呼组织,我们只称其为『事业』。孙卫国,就是我的同伴,我们都只听从一个上线的命令,那个上线,代號『深渊』。”
“『深渊』”
“对。”秦淮茹的眼神里再次流露出恐惧,“『深渊』才是这一切真正的操纵者。易中海的『净化计划』,其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