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眼底闪过满意,但她还是继续演著戏,带著歉意说:“嗯……她家出了点事,在城西那边,有点远,路也偏。我一个女人家,晚上走夜路……有点害怕。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院里……”她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那意思不言而喻,整个院里,她能信得过、又肯帮忙的,只有你何雨柱了。
这顶高帽子,戴得何雨柱“飘飘然”。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包大揽地说:“这有什么麻烦的!秦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说城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何雨柱也陪你去!就这么说定了,下班后我等你!”
他的表演是如此投入,以至於秦淮茹的【微表情分析仪】数据显示,她的心率都平稳了许多,显然是放下了大部分戒心。
这个女人,远比他想像的更会演戏。不过,他何雨柱又何尝不是呢
秦淮茹得到了满意的答覆,又柔声细语地关心了何雨柱几句,才端著盆子回了屋。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脸上的憨笑瞬间消失。他知道,今晚,秦淮茹为他准备的,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鸿门宴”。而他为整个敌特小组准备的,则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单行道。
戏,已经开演了。就看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