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刷经验,再从暗世界里开车回家。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菜鸡,同样1难度的副本,他可以正儿八经的通关闯出来而不是像狗一样被人给扔出来,暗世界的那些还处於难度的副本,应该不会再有问题。
再说了。
水中气味逸散速度可比空气里快的多。
【真视之眼】下,因为巨型怪鱼伤口血液的逸散,远处正有无数发红的双眼正在朝这里赶来。
就像是……源源不断的经验包。
“战斗,爽!”
……
巨石疗养院。
第九层。
摆著绿植软垫的活动区域,从各个病房出来的病人,愜意的在园里散步,充分享受出院前的最后六个小时。
“真是感慨啊!要不是白医生治好我,我不知道还得在这里住几年,终於要出院了!”
“好巧!我的主治医生也姓白。”
“戴个黑口罩的那个吗我也是誒!”
“我也是我也是。”
本来互不相识的病人们,此刻宛如多年不见的老友,热情无比。
啪!
忽的,玻璃杯破碎掉落在地面的声音响起。
眾人忍不住扭头看去。
一位二十多岁的黑髮女子坐在角落,膝盖上还捧著一本杂誌,似乎刚才在看书。
在其脚下,夹著冰块的茶水溢洒在地面,一只黄色的玄凤鸚鵡低著脑袋正在啄食地上的汁水,黑髮女人的裤腿上也溅湿了一小部分。
鸚鵡是养在小园中的观赏物,不知何时被黑髮女人拿出来把玩。
“畜生!”
黑髮女子冷冷骂了句,粗暴地鸚鵡抓在手里。
不待眾人反应。
“咔嚓”。
清脆一声。
鸚鵡的翅膀当场折断。
“唧——”
鸚鵡发出刺耳的尖叫,鲜血不断从翅膀根溢出,身体和两只爪子疯狂挣扎。
奈何黑髮女人死死攥紧。
甚至,另一只手直接捏住鸚鵡的脖子,感觉下一刻就会將鸚鵡的脖子扭下来。
“不要!”
一旁正聊天的病人们纷纷惊呼上前。
有人去抢黑髮女人手里的鸚鵡、有人去扒黑髮女人的手、有人拿了绷带和碘酒来给鸚鵡包扎……
“你们……”
黑髮女人本想发飆,可看在面前乌泱泱一大片人后,只好惊疑道:
“你们要……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疗养院,你们別……別想胡……胡来……”
待將鸚鵡包扎好,眾人这才舒了口气。
一个中年妇女走上前,呵斥:
“我说妹妹,万物皆有灵,你不过是裤腿被弄湿了点,至於下这么狠的手吗”
狠
黑髮女人懵了。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吗
“錙銖必较、心肠狠毒,这肯定不是白医生的病人!”
“没错,天哪这种人竟然也被治好了巨石症,出去一定是个祸害。”
“明明是自己把鸚鵡拿出来的,又想亲手杀死,真狠心吶!”
在眾人的指责中。
中年妇女释然一笑,拎起瓶,一步一步向黑髮女人逼近:
“白医生教导我们要么在偽装的世界中沉沦,要么奋起反抗,对不起了兄弟姐妹们,我看不到那个美好的未来,外面的世界……靠你们来拯救了!”
嘭!
瓶直直砸在黑髮女人头顶,当即將其砸晕过去。
中年妇女仍不罢休。
附身趴在黑髮女人的脖颈上,捡起瓶碎片,用尖锐放豁口划在黑髮女人白皙的脖颈上。
一下又一下。
很快,血流如注。
黑髮女人躺在一片血泊中,渐渐没了气息。
病人们冷冷的在旁看著,目光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中年妇女的不舍:
“请放心!我们决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白医生说,生病的不是他们,而是整个社会!
为了大局著想,他们不能全都出手,因为他们还要出院去给这个社会治病。
这个黑髮女人就是脓疮之一!
牺牲,在所难免。
为了梦想中的美好社会,他们视!死!犹!归!
瞬间,整齐的声音在九层迴荡:
“谨遵导师白医生的教诲,为社会清创除害!”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那些已被治癒、即將出院的病人,此刻,內心忍不住產生怀疑,脚下的地板再次泛起深浅不一的红色——
为了一只鸟而杀人,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