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秋再次醒来的时候,曾梨已经不在身边了,沙发上云秋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云秋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多了,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
云秋穿了件衬衣出了臥室,曾梨家不大,一室一厅,厨房飘来的香味有点呛,嗯,是朝天椒,曾梨是鄂省人,也挺能吃辣。
“起来啦”曾梨回头看了一眼云秋。
曾梨头髮盘起,宽鬆的t恤,半截瑜伽裤,雪白的手臂和小腿,真美啊。
“別看了,你先喝点汤,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曾梨有些害羞。
“看看又不犯法,再说我们…”
“不许说!”曾梨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嘿嘿。你忙你的,我看我的,等会儿一起吃。”
脸皮厚就是好。
曾梨的手艺很好,吃完饭,又给云秋泡了一杯茶,正当她在收拾厨房的时候,电话响了。
“你的电话。”
“帮我看看是谁。”
云秋看了一眼,拿起手机递给她:“是学姐。”
“放著放著,我一会儿回。”曾梨明显有些慌乱。
“要不要我接个电话”云秋问道。
“不用不用,別別別。”曾梨连声拒绝。
曾梨躲到房间去打电话了,这是个好女人,温柔善良、不爭不抢、坚韧隱忍,是男人眼中的完美女人。
云秋看得出曾梨有顾虑,还是別给她压力了,等等吧。
“电话打完了”云秋笑眯眯的问道。
“嗯。”曾梨陪云秋坐在沙发上,“我想和你说些事。”
“好,你先说。”
“今天的事,你別想多了,我们只是情难自禁。我能看出你现在压力很大,其实以你的年龄取得现在的成绩已经足够好了,但你好像很不满足,虽然我帮不了你,但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曾梨看到云秋想说话,伸手遮住他的嘴,继续说:“你是导演,我是演员,传出去不好听,现在的媒体什么都敢说,我不想你时间去处理这些麻烦事。你不用担心张紫怡,我了解她,她是聪明人,不会也不敢瞎说的。”
曾梨她一口气说了很多,看得出她很紧张,患得患失。
云秋很感动,接受了曾梨的决定,这真是个好女人,好女人就应该有好运气。
对一个人好,不用放在嘴上,为她做些什么,给她想要的,让她开心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著,嗯,隨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你说得对,我是有很多事情想做,想改变些什么,让我在意的人和事变得更好。”
“我相信你能做到。”
“姐,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云秋看著曾梨认真的表情,开了个玩笑。
“是啊,我看不上你,婧婧看上你了。”曾梨见云秋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轻鬆了很多。
“啊”云秋的表情看起来震惊且意外,不愧曾被表演系录取。
曾梨告诉云秋,胡婧知道了她自己是坐云秋的车回家的,就问曾梨是怎么把云秋送回家的。她说坐的张紫怡的车,只不过地址由她家变成了云秋家。
“然后呢”云秋好奇的问。
“然后她说太可惜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云秋睁大双眼,看不出啊,胡婧这么彪悍的吗
“你是不是也觉得可惜了”曾梨促狭的看著云秋问道。
“可惜啥,说得好像喝醉了能干嘛一样。”
曾梨的脸又红了,喝醉了还真是不能干什么……
“姐,我昨天晚上干嘛了,我看你那件旗袍……”云秋眨了眨眼。
“不许问,不许说!”曾梨恶狠狠的扑过去,想捂云秋的嘴。
温香满怀,触手处一团柔软,云秋的手又不小心了,曾梨轻轻的“嚶”了一声,却也没捨得离开。
时间停滯,岁月静好。
第二天早上,云秋神采奕奕的走出了曾梨家,电已经充满了,该干活了!
《烈日灼心》的后期、下部电影的筹备,太多的事情等著云秋。
云秋带著两个奖盃回了公司,受到了员工们的热烈欢迎,这可是华表奖啊。
如果云秋年龄大一些的话,那就是艺术家了,再老一点,就是老艺术家了。
中影,韩三坪看著云秋,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成熟了不少。
“《烈日灼心》的特效怎么办”韩三坪问道。
“还是要去好莱坞製作,我了解过了,雨夜追凶、高楼枪战、闹市追车、水下开枪这些特效,內地和港城的公司都做不好,差距太大啊。”
“你带人过去”
“让李老师带队去吧,这次是他负责剪辑的,让他去沟通,过程中我也会看著的。”
“行,你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