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不禁有些紧张。
虽然是献宝,但若是曹晏没能驯服,那这次可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兄长无需担心,曹將军乃是天下第一武將。”
“此马若是连他都无法驯服,天下也难有人能够將其驯服了。”
比起糜竺,糜贞倒是显得安心不少。
“说的也是。”糜竺回过神来,脸上的神色放鬆了几分。
“曹將军训马,恐怕还需要不少时间。”糜竺道。
“我先出去让人安排酒宴,今晚你知道该如何做的。”
“兄长且放心,妹妹自然是晓得的。”糜贞点点头。
糜竺转身,就在打算离开校场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回头问了一句。
“可会怨我”
“自然不会。”糜贞摇摇头。
“既生在糜家,靠著家族培养成人,从小不缺吃穿用度,我自然知晓长大了要回报家族。”
“比起其他商贾女子,若能跟在曹將军这样的少年英杰身边,妹妹已经感到很高兴了。”
闻言,糜竺点点头。
兄妹之间,感情肯定是有的,但比起壮大家族的机会其实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之所以这么问,並不是说如果糜贞不喜欢,他就让对方不用刻意接近曹晏了。
恰恰相反,他只是担心糜贞会因此记恨家族。
自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虽然家族培养糜贞长大。
但汉室传承几百年,大大小小的家族不少。
其中不乏一些女子被送往富贵人家后,反而记恨家里给家中招灾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在,他知晓糜贞並不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女子。
只是事关家族兴衰之事,容不得他不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