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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这种没有太多享乐追求的皇帝,自然更多的閒暇时间,就会在文艺方面多下一点功夫。
就比如苏禾,其实就是一个文艺能力非常突出的人。
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於诗词歌赋,也是有自己的一番独特见解的。
更何况这些皇家的人,在教育方面,自然也是做得相当不错的。
所以无论是苏禾,苏政,还是周承业,周长情他们,都比林易秦必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二流子强。
毕竟林易虽然长得秀气,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跟那些大老粗也没什么区別。
或许最大的区別,就是他不够粗。
欸!
可不要想歪,这个粗说得是他不够粗鲁,没有什么作战能力。
不是什么特定的地方细。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瞻仰一下你效忠的明基帝的墨宝”
林易又饶有兴致的问水忧道。
水忧摇了摇头,道:
“明基帝陛下的墨宝,我见过很多了,他还赐给过我不少。”
“虽然他的功底的確一般,但他还挺热爱这些东西的。”
水忧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笑。
似乎许多故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她和周承业虽是君臣,但却还更像朋友。
只有谈论国事的时候,两个人才会以君臣相称。
而在私下里,他们的交流还是一如既往的愉快的。
水忧也当面点出过周承业写的字丑。
这似乎还把周承业气得不轻。
他只是一个劲的说水忧没有见识。
朝中许多大臣都瞻仰过他的墨宝,其中不乏有许多在文坛都有崇高地位的人。
但他们对於周承业的作品,清一色的全是夸讚。
但是到了水忧这个养虫子的二流子嘴里,居然就一文不值了。
水忧听著周承业的念叨,一语道破天机:
“因为你是陛下,他们自然不敢不夸。所以无论你写得再像狗舔过的一样,他们也都会一个劲的猛夸。您若不是有点痴傻,连这都分不清了”
这下好了,现在水忧不仅说了周承业的字丑,还骂周承业傻。
如此重重,似是昨日,却又恍如隔世。
水忧的脑海里止不住的开始闪烁起了在这个寢宫里发生的事情。
但隨著周承业的身死,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
“不知道,水圣女有没有见过这幅墨宝。”
秦必忽然拿著一个捲轴,从那个隔间走了过来。
隨后又將捲轴摊开,將其中的內容展现在了水忧的面前。
这似乎是一幅画。
水忧在看见画上的內容之后,顿时就愣住了。
不只是她,其他人也都恍惚了起来。
只有林易,蹙著个眉头,问道:
“欸!这画像上画著的女人,怎么跟水忧这么像啊”
秦必眯起眼睛:
“有没有一种可能,上面就是水忧呢”
“臥槽!”
林易一拍脑门,立刻恍然大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连眼神都变得清澈了许多。
“是这么回事吗”
“那不然呢!”秦必又问。
林易乐了,指著画像,道:
“欸欸欸!你说巧不巧,这周承业的寢宫里面,居然还有你的画像太巧了吧!”
画像上的內容,似乎比较简洁。
是一面高耸的白墙。
墙头上正坐著一个少女。
那少女和水忧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却又比水忧稚嫩不少。
“有没有可能,不是巧合,是周承业刻意收藏的水圣女的画像呢”
秦必又低头补充了一句。
“臥槽!”
林易又大惊失色,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秦必:“……”
虽然他知道,林易这是在故意搞节目效果,就是为了让水忧无法轻视这个画像,所以故意装成傻子一样。
但不得不说,林易所扮演的这个傻子,浑然天成,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演痕跡。
简直就是……本色出演。
水忧看著画像,居然开始了恍惚。
“不……这不可能……”
她似乎嘴里面只有这一句话了。
这些天,她已经说了太多句不可能了。
但是是否真的可能,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可能什么”
林易还在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