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在开玩笑吧”
但林易的神態很认真,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眼中根本没有千娇百媚,一双美腿的美人圣女。
只有一个知道很多消息,和自己结下不少梁子的1.3两银子。
呵……白腿哪有白银白
……
封因城,官府大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阵又一阵的女子的惨叫声,从大牢里传来。
林易在符愤和骷髏的跟隨下,走进了大牢。
此时不再衣冠不整,而是穿著一身囚服的鬼宗圣女,正狼狈的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而一个虎豹骑,正拿著烙铁,给她上刑。
虎豹骑在看到林易过来之后,便放下了烙铁,转身对林易行礼:
“林相。”
林易摆了摆手,道:
“不必多礼,你先下去吧!我问问她问题。”
“是!”
虎豹骑再度作揖,隨后离开了。
符愤给林易搬来了一张椅子,林易也是直接就坐在了圣女的对面,颇有一些玩味的看著这个浑身是伤,嘴角带血的女人,问道:
“你好像是叫……水忧是吧”
“你管我叫什么”水忧惨笑了起来,反问道:
“要杀我你就快一点。”
“我说了,我不急著杀你,只会送你去黄河……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周承业在哪”
林易的目光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追问道。
“周承业他不是早就死了吗”水忧回答道:“他的尸体,不是都被你们埋了吗现在问我他在哪真够有意思的。”
“別给我装蒜……他逃出来了对不对你们买通了那个狗头军师吴用,然后一起逃了……他想要靠著你这个养蛊天才鬼宗圣女东山再起,所以肯定不会离你太远,告诉我,他在哪。”
林易一把揪住了水忧的领子,再度逼问。
“没有的事,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再找了,我自己逃出来的。没有人跟著……”水忧依旧坚持著自己的说法。
“冥顽不灵。”
林易看到这位圣女没有任何想回答的欲望,於是便鬆开了拽著她领子的手,隨后,他在符愤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转头离去。
临走之前,林易还不忘对符愤说上一句:
“继续拷打,刑讯逼供,逼问她到说出来为止。”
“是!”
符愤拱起拳头,应和道。
……
入夜。
月光从牢房的天窗上洒进来了一些,洒在了刑架上绑著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手指动了动,一滴血从指尖落在了茅草上。
她伤痕累累,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几乎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有好肉的了。
当然,留著她的脸,自然不是因为施行者的善心大发。
那位在大楚声名狼藉的宰相,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留她一张脸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她的身份是鬼宗的圣女。
到时候那位宰相带著她去鬼宗,还可以藉此来好好追责一下整个苗疆。
毕竟那位野心勃勃的宰相,可是早已经盯上了苗疆这块高度自治的地方了。
而这位圣女,將会成为刺向苗疆的一把利剑。
但她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
她只是大口的喘气,浑身的剧痛,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
直到……
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女人听到动静,扭头看去。
只看到阴影之中,走出来了一个戴著一张鬼面的神秘人。
那个人的手中还拎著一把剑,剑刃上沾满了鲜血,他用手臂上的衣服擦乾了剑刃上的血跡,隨后抬头看著面前的水忧。
“哟!没想到啊!水大圣女,居然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水忧看著眼前的鬼面人,苦笑了起来:
“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吗”
鬼面人摇了摇头:
“我还没怎么无聊,我为了来见你,可是在外面杀掉了三个虎豹骑……那些东西,一个个跟野兽一样,若不是我动手快,今天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杀了虎豹骑”水忧皱了皱眉。
在她的记忆里,那些虎豹骑衝进青河寨的时候,三百来號大詔的皇城禁军,被一百多个虎豹骑打得找不著北。
最终的结果,更是皇城禁军损失过半,剩下的全部被俘虏。
而虎豹骑仅仅只有十几个人阵亡。
即便是大詔最精锐的部队,和虎豹骑比起来,也真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眼前的这个傢伙,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