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宫,主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上官落正坐在床上,双腿併拢,上面正放著一只手,正是一旁林易的手。
啊!当然啊,肯定不是林易的咸猪手乱摸。
而是上官落正在给那个受伤的手做著处理。
她还时不时的抬起头,蹙眉看了一眼林易。
林易一脸阴沉,十分淡然的开口道:
“这是为了我们的调查能够更顺利一点。”
“所以为了调查……你去审问那两个犯人,和几十號虎豹骑一起,就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上官落幽怨的说道。
“呃……这事你也不能都怪林先生,其实还是林先生打了我,但我的脸有点硬,不小心伤到了林先生!”屋外忽然传来了符愤的声音。
他似乎此刻就在外面等著。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少说点!”上官落有些怒色的对著外面大声说道。
“上官姑娘应该是知道的,但……上官姑娘这么善解人意,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符愤的声音此时可怜中又带著一丝祈求。
原来,此刻的他,正被一圈绳子捆著,倒掛在了屋外的房檐上。
至於这个惩罚的施行者,那定然就是对林易受伤的那只手心疼有加的上官落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只是一次尝试,我们还可以进行更多的尝试,获得更多的信息。”
林易继续侃侃而谈道。
上官落眯起了眼睛:
“等到把你全身都弄得是伤了,你是不是才老实”
林易正色道:
“不用怕,作为一个真正的an,我是不会害怕这些艰难……哎呀……”
在他说话的时候,上官落忽然按了一下林易的手。
这就直接导致,他叫出了这一声。
“你……你轻点……”
林易现在浑身发抖,几乎是有气无力的对上官落道。
“我知道……你这骨头都有点歪了,我不得给你掰过来啊”上官落幽怨的瞥了一眼林易,“你忍著点啊!”
“啊还要掰啊”
林易脸色再度大变。
不过等他刚问完,上官落就开始发力了。
於是……
“呃啊啊啊啊——”
那声惨叫传遍了整个寧安宫。
刚刚从士兵大院回到寧安宫休憩的大黄,再度被惊醒了,它环视四周,却又没有看到什么危险。
只能继续带著疑惑,钻进了狗窝里。
经过这两下正骨,林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头躺在了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著,满头大汗。
上官落扭过头,看著他,长长嘆了一口气:
“林先生……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大楚著想……可你也要量力而行,別真的伤到自己。”
林易笑了笑,笑容还是那么苍白:
“没事……你之前受的伤不比我多这才算啥而且这也不是因为危险受的伤,只是单纯闹著玩。”
“闹著玩玩什么”
屋外忽然又响起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顺著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秦必和骷髏正走进来。
他们先是疑惑的看著门口吊著的符愤。
隨后一进门,便看到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甚至脸色苍白的林易。
两人顿时心领神会,同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再看向一旁面色红润的上官落,秦必便笑吟吟的开口道:
“上官姑娘,我知道你精力比较旺盛,但还是得考虑一下牢林啊!得照顾一下他的身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是吧!”
“滚出去!”
林易怒骂了一声。
他一看到这两个逼,就知道他们一开口绝对不会放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一进来就开始说这些黄黄的东西。
“呃……啊”
上官落也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立刻摆手:
“没有没有,我是在帮林先生处理他的手。”
“牢林的手”秦必恍然大悟:
“哦哦!我知道,刚刚虎豹骑们告诉我,说木先生的手打符愤的时候,好像把骨头碰到了,怎么著……这是不行了”
“你別站著说话不腰疼!”
林易可太了解秦必的屁性了。
虽然听著像是秦必在关心他。
但实际上,这小子的语气之中,满是调侃和嘲讽。
“让小落给你也掰一下试试。”林易指著秦必,骂道。
“啊秦统领也要试试吗”
上官落眨巴眨巴眼睛,人畜无害的看著秦必。
秦必脸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