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一段时间里,三名虎豹骑就开始代替三名大官去出工了。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最终还是被识破了。
为什么被识破呢
大家可能以为,是虎豹骑作为粗人,没法完成吏部和户部繁琐精细的工作。
但事实,其实恰恰相反……
是吏部的官员们发现,自己的那位尚书大人,居然不整活了。
而且还肯干活了。
他们一开始以为是林易是脑子抽了,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们。
结果整整七天过去了。
眼见著“林易”越来越有干劲了,对他们也越来越好了。
他们也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最终,成功发现尚书和侍郎都是虎豹骑假扮的。
於是这群吏部官员们,知道真正的林易不来出工之后,也就肆无忌惮了起来,继续曾经的打牌斗鸡等活动。
为了不让这群手下懈怠,林易也就不得不以身作则,再度拉著秦必回到了吏部的岗位上。
甚至不忘向户部那边告发了骷髏翘班的事情。
於是哥仨又苦哈哈的回到了工作岗位。
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仍旧是各种翘班和迟到早退。
“先说好啊!”秦必伸出食指,斩钉截铁道:
“明天一早,准时出发!谁也不能迟到。”
“草!”林易泰然自若道:
“开玩笑,像我这么有责任心的尚书,怎么可能轻易迟到早退”
“倒是秦侍郎,你可不要睡过头了。”
“哼!笑话!”秦必也是满脸写著不屑:
“我秦必这辈子,就不知道睡过头是什么意思!我半生行军入伍,出生入死,夜里睡觉都是警觉的,那是说醒就醒!”
“好!看谁迟到!”林易大声道。
“一言为定!输的人就要在官帽上沾个字条,写著『我不行』,为期七天!”秦必又紧接著补充道。
於是乎,两个男人带著极强的好胜心,在今天晚上定下了这个赌局。
约定好明天早上准时出工,到达吏部。
第二天下午,太阳西斜。
秦必和林易,睡眼惺忪的在公主府门口相遇了。
林易、秦必:
两人尷尬的笑了笑。
见对方也一副心虚的模样,便又坦然了许多。
“我说今天其实吏部没什么重要的工作。”秦必率先开口道。
“有道理。”林易点了点头。
於是二人很快达成了共识:
“回去再睡会儿”
“正有此意。”
两人刚刚扭头回府。
就碰到了正打著哈欠往外走的骷髏。
骷髏:
“好巧啊!林先生……秦统领……”
……
时间慢慢悠悠的过去,像是林易院中的木製轮椅,缓慢的滚动著那双崎嶇的轮子。
又是一个月。
暮夏的绿叶,被透著凉意的风,染黄了一点边缘。
曝晒的烈日,也渐渐被乌云遮蔽。
延绵下了半个月的雨,淅淅沥沥的。
后半个月虽然不再下雨,但天时而阴一下,让空气中瀰漫上了几分寒意。
公主府。
一袭白衣的青年,踩著地上的碎叶,踏过园里的台阶,穿过庭院长廊,走进了那一方清净的小院子。
院门口,身材越发高壮的大黄狗,正趴在纯银的狗盆前,小憩休息。
它身边依偎著那条漂亮的小白狗,腹部已经有十分明显的隆起了。
“林先生!”
屋子里的红衣女子,从门里探出头,看到林易往这边走来后,喜笑顏开,热情的招著手。
“殿下!”
林易抱著合上的折伞,微微作揖。
“林先生不必多礼!”
苏禾赶忙將林易扶了起来。
隨后又拉著他,向屋子里走去:
“我们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林先生了!”
林易忍不住瞥了一眼苏禾的一身鲜红的衣服:
“想来殿下很喜欢红色呢!每天穿的都是红衣,已经足月有余。”
苏禾食指抵住下唇,思索道:
“倒也不能说喜欢。”
“只是上个月刚与陈礼中和离,他从前不喜欢我穿艷色的衣服,所以我一直穿得素净。”
“但上个月先生说,我適合穿红色,后来筱筱又告诉我,我五官比较大方,的確適合艷丽一点的顏色,所以我就一直这么穿啦!”
林易笑了笑。
他记得,自己原话说得应该是:
“你是公主,陈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