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学校里有不少本地同学,其中就有不少是西郊一带的。我便趁机向周小妹谈起以前那块泰国鬼牌之事,让她通过同学,帮忙问问那位“老朋友”的行踪。
而陈二小姐那边,我总觉得更是难舍难分。虽然我刻意保持着一贯的距离,但我就像是她手上的一只风筝,怎么飞都不要紧,就是不能飘太远,太远了,她便会拽一下线。我不敢逾越雷池一步飞入她怀中,但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她牵挂的感觉!可要是哪一天,她心中另有其人了,我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不日,周小妹说,有西郊的同学曾见过那老者,不过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那老者曾在那里租房,出手很大方,但房东嫌他臭,又一副病秧秧的样子,万一死在出租房就麻烦了,因此那房东没让他久租,就把他赶走了。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而我的客户们那边,终于也有人传来消息了,说是有人最过在北环路往西一带见过那老者。不过,是在路上偶然碰见的,那老者住哪儿并不清楚。
于是,我有事没事,只要有空,便到西郊和北郊一带碰碰运气。
只是我右肩上的印记,要是几天不修炼,就会又变明显,真不知道怎么根除它?不过,这样也好,它的存在,正好可以督促我勤加修炼。
……
一日,我从关帝庙门前广场经过,便给关帝爷和鄂王公烧了三柱香,出于尊敬也罢,希望他们能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也罢,反正我没多想。
庙里人挺多的,我便随大流,挚得一签,得灵签第三十七签:丁庚(中吉)周孝侯射虎斩蛟,其诗云:焚香来告复何辞,善恶平分汝自知,屏却昧公心里事,出门无碍是通时。
看罢,我会心一笑。
出了庙门,只见一位老妇女朝庙里拜了拜,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色塑料袋,开始扒香炉里的香灰。
那老妇女头发花白,脸色坳黑,眼光露怯,衣着十分朴素,动作迟钝而有力,像是从城外农村来的。
金银纸上附有一小块极薄的金箔或银箔,所以纸灰才值钱,寺庙一般是不允许私自掏取的,而香灰没有任何经济价值,自然就没人管了。
但对于阴阳界的人来说,香灰却有它的独特用处。
其为纯阳之物所化,又有灵气,所以它具有避阴邪的功效。只是其作用十分有限,只能当作应急之物,所以正常情况下不会去用它。
那老妇女一脸愁容,一看便知其家中有事,而且经济状况不好,所以才来扒香灰。
我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上前问道:“阿姨,你扒这些香灰是干嘛用的?”那老妇女警觉地看了我一眼:“没干嘛,当吉祥物呗!”
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人畜无害,然后再单刀直入地问道:“您家中是不是犯阴邪了?”
那老妇女不语。我又道:“这香灰有避阴邪的作用。据说用它涂满全身,可以隐身,阴人就见不到此人了。您一次掏这么多,是不是准备这么用的?”
“不过,这香灰的作用一般般,只能作为权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如果你相信我,不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说一下。对于驱鬼镇邪,我那是手到擒来,一定能帮上忙!”
那老妇环顾一下四周,见身旁无人,方道:“我家里确实闹鬼了!但小兄弟你……”说着,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你真能驱鬼镇邪?”
“您是不认识我,才会有此一问,这我不怪你!”我道,“我看你是从城外来的,家里条件普通,才主动想帮你,就当是积攒功德。你若是有钱人,出大价钱求我,我都不一定帮忙,要看心情!”
“道行高低,不在于年龄大小!我姓封,别看我这年龄就以为是初出茅庐的,其实,不论风水断卦,还是驱鬼镇邪,我在七星街已是响当当的人物,不信你可去打听一下。”
估计那老妇女较少来城里,只知道七星街,却不知道七星街里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