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门口站著一个一身黑衣,面容绝美的女子,手里还抱著一盆藤蔓,那藤蔓尖上还掛著一个不停冒黑气的什么东西。
“吱吱吱”的尖锐鼠叫瞬间响彻整个宴会厅,看清那东西之后,眾人都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上首的女子见状,立马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飞舟你知道我是谁吗”
芙心冷笑一声,“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吗怎会不认识我至於你,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个阿猫阿狗呢。”
感受到芙心身上毫不收敛的骇人气势,那女子一下便泄了气,强作淡定道:“原来是你,既然来了,那就快进来吧,来人,给芙家主看座。”
芙心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不必了,你们接著讲就行,不必管我。”
这谁能当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
偌大的宴会厅,一眾人大气不敢喘。
见人不离开,也不进来,上首的女子知道这事是不能善了。
当即將身边的人丟了出去,“都是这贱人自己说的,他是鹤鸣堂的小倌。”
那男子被丟到了芙心身前,惊恐抬头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男子浑身一抖,立马磕头认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家知错了,都是奴家瞎说的……奴家再也不敢了。”
芙心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衣衫半敞的男子,面对眾人笑得像个反派,“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你们准备好了吗”
说著,周围的门窗瞬间紧闭,唯有芙心站立的大门依旧敞开,却是没有人敢往那边跑。
眾人被这手段嚇得面色惨白,脑子里更是一片乱麻,准备好了什么
她还要杀了他们不成
芙心在眾目睽睽之下拍了拍手中的黄金藤蔓,示意它將那鼠王放出去,
语气很是温和,“一群只会背地里嚼人舌根的胆小鼠辈,见见你们的同类吧。”
说著,那鼠王便一溜烟窜进了人群之中。
一群酒肉废物瞬间乱了套,尖叫声此起彼伏,倒是比那些嚼舌根的话好听许多。
芙心抱臂倚靠在门边,饶有兴趣的看著里头丑態百出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