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高兴,之前顾软词逼著他们吐出叶和笙的嫁妆,她早就怀恨在心。
她就是没有证据能证明叶承运的死跟顾软词有关,不然也就不是如今这个態度了。
“你让父亲说完……”叶池劝阻了一句。
叶可观再次嘆息,看著商红绵,说道:“你们確实没有什么对不住她,毕竟我和你们母亲成亲的时候,和笙的娘已经不在……我没有办法要求你们母亲对和笙视如己出,可是这些年,我这个当父亲的严重失职……无论如何,和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却那样对待她……”
周聿修在一边听著,这不是自己昨日说过的话么
外祖父这是看到家里又死人了才想起来么
周执礼心中一紧,这是衝著自己来的
“其实我们都知道,”叶可观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本来就是执礼和兰欣的错,和笙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逼得跟所有人都断了关係归根结底,是我这个父亲让她绝望了。”
“所有的错,都是从我开始,如果有必要,我去求软词,用我的命代替你们所有人,让她放下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