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换个角度讲,在那众多的男皇帝里,名垂青史的纵有不少,昏君暴君也比比皆是。而武皇虽有不少是非,却总归功于过,无论如何也不能算进昏君暴君里去。
若这样想,女人也就是能做皇帝的了。
她心下一边这样想,一边又想这话是决不能与皇帝说的,哪怕只是说笑,也断断不能拿这种事说笑半个字。
回清秋阁后她又见到了容承渊,容承渊是看前面的廷议又迟迟不见收尾才忙里偷闲过来的。他本想给卫湘讲一讲这两日忙碌的缘由,听闻卫湘刚从凝贵姬那里回来,笑道:“既去见了凝贵姬,娘子该是什么都知道了,算我白来一趟。”
他边说边是一揖,似是这就要告退,卫湘忙说:“不白来。我正有个事不敢擅作主张,还请学印帮我拿个主意。”
她说罢屏退宫人,请他落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起了昨日与敏贵妃所言之事。
容承渊听罢挑眉,嘲弄道:“啊......娘子这是已明言要帮敏贵妃扳倒皇后了,这叫不敢擅作主张?”
卫湘听出他有所不满,却也不慌,摇头道:“纵是我面上应了,这帮忙也有不同的帮法。掌印若觉得可行,我自可帮忙帮到底;若觉得不妥,总归也有说十分话、办五分事的法子。我之所以先应了敏贵妃,实是因相较于我帮她,我更需要她帮
我。否则位居正二品的恭妃,我只怕无力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