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是饮鸩止渴,也需时时提心吊胆地防着这个隐患。”
容承渊一喟:“是这样。”
卫湘问道:“那如果......我们让罗刹人内部自己烧一把火呢?”
容承渊浅怔:“怎么说?”
“就是,有没有可能在他们的内乱上推波助澜?”卫湘心里没底,说得犹豫不决,“陛下说他们军中现下已对这位新君有许多怨气,我想......我们若能再烧一把火,挑唆着他们自己乱起来,罗刹国君分身乏术,自就不能对大偃动兵了。”
容承渊听及此处,觉得她这办法虽好,却只注定只能是纸上谈兵。
却听她又接着说:“两国从前向来交好,我猜想在大堰境内的罗刹人应是不少的,前来游山玩水的贵族子弟或许也有一些?这些人或许是罗刹新君的人,也或许是将领那一党的......这都不打紧。只要我们加以变通,他们就各有各的用处。”
容承渊不知怎的,觉得一缕凛冽的冷正窜过皮肤,眼前的人好像忽然变得陌生,他觉得他似乎从来不认识她。
而她平静如斯,幽幽地继续说着那些打算:“那些使节由新君派来,总该是忠于新君的。那若有将领那边的贵族子弟死在他们手里,便是新君的过错。至于若那些贵族子弟也恰好忠于新君,那有大偃宗亲、亦或重臣死在他们手里,本就不赞同与
大翻脸的罗刹将领也必定大为光火。”
“掌印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