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月2日6点15贺家书房里,贺星辰翻看着《星芒幻旅:小悠的星际使命》最新篇章!
凌心蕊顺手登陆0icq,然后点击送,把最新章节送至一芒破星·丁一和星梦灵姬·乐梦瑶的邮箱里!
她这才注意到海岚·宋予白来的修改后的《竹马与天降,谁更优》!
邮件打开,海岚·宋予白修改后的文字映入凌心蕊眼帘。
竹马与天降,谁更优
十月的阳光带着特有的温柔与清澈,穿过校园里高大树木的缝隙,将地面装点得如同一幅斑斓的油画。
转学到星海中学已经一个月,我依然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人群之上的孤影,难以真正融入这全新的环境。
然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一次摆脱母亲光环、独自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主动选择了这所学校,而非跟随母亲的脚步进入一中。
我渴望在这里,靠自己的能力,书写属于我的篇章。
我和安筱夏的初见,是在市青少年宫的“青春梦想”
演讲比赛现场。
那天我本是抱着“感受氛围”
的念头来的,却在推开礼堂门的瞬间,被舞台上的她攥住了目光。
彼时她刚走上台,白色帆布鞋踩在台阶上轻得像片云,手里攥着折得整齐的演讲稿,指尖微微泛白——后来我才知道,她前一天练到嗓子哑,上台前还在后台偷偷含着润喉糖。
可当聚光灯落在她身上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瞬间清亮起来,像秋日里撞碎晨露的风:“我想说说城市里的‘小梦想’——不是高楼大厦,是巷口修自行车爷爷的工具箱,是我们放学后帮社区画文化墙的颜料盘……”
她讲得投入时,会不自觉抬手比出“小房子”
的手势,阳光透过礼堂的天窗落在她梢,镀上一层浅金。
我原本靠在后排墙壁上,不知不觉往前走了好几步,直到被人群挤到靠前的位置,能清晰看见她眼底的光——那是和我不一样的光,不是为了“摆脱光环”
的较劲,是真的相信“小梦想能点亮城市”
的热忱。
演讲结束,掌声雷动时,她慌慌张张鞠躬,差点碰倒话筒架。
台下突然窜出个穿白衬衫的男生,快步跑上台扶住架子,又自然地递过一瓶温水,声音带着笑:“筱夏,跟你说过别太急。”
是林亦舟,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那天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占座,手里还揣着她爱吃的草莓味糖。
我看着他们相视一笑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那是我从未有过的默契,是“不用说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的熟稔。
我攥了攥口袋里的笔记本,原本想上去说句“讲得很好”
,最终还是转身走出了礼堂。
那天的风有点凉,我却觉得脸颊烫,满脑子都是她讲“文化墙”
时的眼神,和林亦舟递水时的自然。
从那以后,我开始不自觉地留意她。
在学校广播里听见她读的散文《风吹过的走廊》,会赶紧拿出笔抄下喜欢的句子;在市里青少年作文展上看到她的名字,会站在展板前读好几遍;甚至知道她每周六下午会去图书馆三楼查资料,我就故意选同一时间去,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假装看书,余光却总忍不住往她那边飘。
我像个躲在幕布后的观众,看着她和林亦舟一起讨论演讲稿,看着她被伙伴们围着笑,看着她为了修改《蓝雾迷茫》的稿子,在图书馆里咬着笔呆。
我渴望走近,又怕打扰——她的世界太热闹了,而我只是个刚转学来的“外人”
,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那个冬日的黄昏,我去邮局寄给杂志社的稿子,转身时突然撞见她。
她没戴围巾,浅棕色的头被风吹得有些乱,双手揣在口袋里,冷得轻轻缩了缩脖子,正低头往邮箱里塞一封印着“新概念作文大赛”
字样的信封。
我心跳突然乱了,站在原地愣了三秒,才轻轻喊出那个在心里念了无数遍的名字:“筱夏。”
她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细碎的雪粒,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许星辞?好巧啊,你也来寄信吗?”
风又吹过来,她往脖子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嗯,”
我赶紧把口袋里的笔记本递过去,紧张得手心冒汗,“其实……我早就想给你看这个。
我原本想写‘竹马还是天降’的主题投稿新概念,却没敢寄出去——里面写了两个男孩,一个是从小陪伴的竹马,另一个是转学来的天降。”
她捧着笔记本,指尖因为冷而有点泛红,却看得很认真,偶尔会轻轻划过我写的句子。
我站在旁边,感觉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忍不住开口:“为什么选这个主题……其实是因为我在想,爱情里究竟是竹马的长久陪伴更动人,还是天降的惊艳出场更难忘。”
我顿了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