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司之命,下官不敢不遵,但这道令,下官却难以遵从。禁卫军都指挥使大印,自然在洪太尉手中,但洪太尉放在何处,下官却不知。秦都司若要取印,也该问洪太尉取才是。至于下官的印...不怕秦都司耻笑,下官因素喜饮酒,每常丢三忘四,官印要紧,下官恐遗失了,便将官印...便将官印交予洪太尉一并存放了。洪太尉将官印放在何处,下官着实不知。”
秦玉见他如此,知他有意无赖,却一时不知如何驳他。邱泰又道:“秦都司既是奉旨办差,想必今夜定要完差的。下官倒有一计,可使秦都司今夜完差复旨。洪太尉府上距此也不过四五里地,快马不消一刻时辰便到,下官可遣人去请洪太尉到此,自然便得了大印了。况且这圣旨是命陈太尉接掌禁卫军,原该洪太尉接旨的,下官区区五品官,怎敢接圣上旨意?”
秦玉冷笑一声,缓缓踱步到案后,坐了回去,才又笑道:“我素闻邱制司出身市井,能言善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却又板起脸来,道:“但我奉旨办差,岂同儿戏?哪有闲暇与你胡闹?邱泰,我也不问你禁卫军大印,你只交出金吾卫大印,此事便与你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