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无奇兵可出?”
秦玉哈哈笑道:“程无患惯会如此,每常使人做一难事,便将一顶高帽抛来,教人辞无可辞,推无可推。这两桩事全不相干,哪里便轻而易举了?也罢,此事我也是义不容辞,自然还是我去。只是要如何说辞,却也颇费思量。”
陈封道:“此事舍璧城再无旁人做得,我等武将,终究不及璧城文武全才,也只得劳烦璧城再走一遭了。”
秦玉笑道:“兄长说哪里话?我不过与无患戏言,此事自然是我去。”
陈封道:“可有说辞?”
秦玉略一沉吟便道:“杨敬虽得宠,却终不过区区内侍,既无兵权,又不得干政。若无太尉援手,定不是洪福敌手,败阵不过迟早而已。如今太尉纡尊与他联手,太尉行事,他何能置喙?他若不依,又能如何?当真惹恼了太尉,只此弹章他便无计可施,他杨家先要败亡。他若想不出这其间分别,我便代他分解明白,看他如何应对。待到裴桑鼎当真将弹章压下,他自然心甘情愿投效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