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之处,反没了转圜。”
陈封道:“崔默之这人...唉,我与崔默之往来,何曾有一言片语私情,他如何肯为我这逆子徇私?要与他说项,直如痴人说梦。”
程备道:“当今若有心磋磨太尉,也定不肯撂开手,政事堂与法司若定罪轻了,反为不美。以我之见,便定个刺配二千里的罪过,在政事堂也说得过,当今也断没有加罪的道理。且不论配到哪里,军营牢城营皆在太尉治下,哪个敢慢待了衙内?一年间寻个由头赎回梁都,仍旧过富贵日子。如今杨敬既有心应承,只需他人证改了供词,纵然梁州府严判,也断没有死罪之理。如此上呈政事堂,政事堂也可不必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