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坏了我河东大事。”
秦玉心下惶恐,却又不敢起身,只得欠身道:“使君教训的是,是秦玉失于算计了,请使君责罚。”
见徐恒又要说话,徐慎挥挥手中折扇,止住了他,道:“我主政河东,又是一郡主将,你战前不细细禀报,只以一纸呈文敷衍了事,又不等我军令便擅自开战,以军法论,这是什么罪过?”
徐慎瞥了徐恒一眼,又道:“你定要说战机稍纵即逝,等不得我军令。即便如此,你呈文之中为何不将火攻之策说明白?是有何顾虑?你当真将我这河东招讨使放在眼里么?我知道你们这些将军,经年征战,一言便可定数万人生死,哪里管百姓死活?我们这些文官又算得什么?况且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何况我这区区一郡刺史,可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