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道:“然我不问你罪过,却不为此。璧城,我素来不肯徇私,若是三郎犯过,我也定不饶他。为因你初到河东,我不曾与你说清楚,你又确是情有可原,我便恕了你这一遭。但若你再犯,却莫怪我无情了。”
秦玉恭恭敬敬答道:“是,秦玉谨记在心,多谢使君宽宥。”
徐恒突地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舌战是大哥你赢了。我心中所想你已尽知,我如何能赢你。但我此来是为璧城脱罪,如今大哥不问璧城罪过,却不知究竟是谁胜谁负?”
徐慎一怔,随即也哈哈大笑道:“三郎说的不错,究竟谁胜谁负,也未可知。你胜虽是胜了,但我本不欲问璧城的罪过,我便也未输。哈哈哈。”
笑声未了,突听门外脚步声急促,一人推门而入,却是裴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