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一滞,脸色有些泛红,道:“是,末将糊涂了。大约一月之前,代国阳凉南关守将,太岳行营副总管,右军都部署邹涂骤起兵马,来犯我疆界...”
秦玉又道:“绍存,代军为何突然起兵来犯?郑代两国相安无事多年,莫非当真是无缘无故么?”
张先道:“禀制司,此事是末将之过。先时末将巡边之时,恰遇到代军巡哨兵马数十人。末将本不欲生事,哪知代人见我人少,竟出言辱骂。末将一时气愤不过,取弓射之,一箭正射中代军为首那人的颈子。末将眼见那人血溅了出来,只怕难活了。代人本要来追末将,但他没了主将,只将弓弩来射,末将恐人少吃亏,便退了回来。”
秦玉道:“他一员将领被你射杀,便起兵来犯。然这事却也怨不得你,两国交界,哪能没有冲撞,我等大国将军,岂可被他讨到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