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我等臣子?陈封自觉杀贾雄并无丝毫过错,所过者,乃是当事先知会江风兄,因此向江风兄赔礼。可请江风兄细思,贾雄之有今日,江风兄便无过错么?”
于介本听得一腔怒火,听陈封最后一句却又不禁诧异,便强压怒火问道:“陈都司这是何意?我老于有何过错?”
陈封道:“贾雄荒诞不经,军纪废弛已非一日,远的不说,只说三月前金牛安世仓被蜀军劫掠一事,贾雄便有大罪,更致使赵都司战死沙场。江风却不问贾雄之罪,只将他调走了事。试想江风兄若是那时按军法处置贾雄,他也不过是杖责三十,贬官三级,留职听用而已。但贾雄若受此惩戒,哪里还敢再无视军机国法?又哪里会有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