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大人赔罪。”
随从笑得满脸褶皱,一口粗牙跟抹了奥利给一样,又臭又黄。
他递给杨一张票据,票据上除了那个显目的红色官印,便是凭票即兑足银一百两这九个大字。
“嘿嘿,大人你瞧,正宗天成钱庄的银票,还热乎着呢!”
岂料杨只是瞥了一眼,虽然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阴沉下来,摆手道:
“这点钱就想本使把这事儿翻过去?门都没有!”
杨还记恨着大年昨日那般无礼,心里正在想着法子怎么弄他呢。
正欲起身,窗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杨和随从有些好奇,双双探头看去。
只见一位青年带着官差在街上巡查,百姓纷纷避让。
“那是何人?”
杨问起随从。
随从也不知,只能把客栈的伙计喊来,伙计快步上楼,一边擦汗一边看向窗外:
“哦哦,那位啊,是程方程大人,咱县令的女婿呢。”
“女婿?”
杨有些纳闷,按理说这样的身份,不可能做巡街这样的苦活儿啊。
客栈伙计挠挠头,说了程方和大年之间的过节,杨这才明白了一些。
“哎,虽说程大人有官籍,但奈何李大人捷足先登,已经入了咱县令的法眼啦!”
听了伙计的话儿,杨若有所思,见伙计转身走,他喊住伙计,吩咐道:
“你去把程公子请上来,就说,我请他。”
“哎哎好!”
伙计愣了会儿,不敢耽误,扭头噔噔噔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