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背后一套的；也不知道，不管她怎么做，并不是生母的赵月都不可能会喜欢她。
她太小了，也太愚蠢了。
付出了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代价，才彻底醒悟。
“是我不好。”沈阔愧疚道，“你那么小，都不知道什么是对、错，赵月让你怎么做，你可不就怎么做？她又巧言令色，我和你母亲都被她蒙骗了，何况小小的你？”
长年累月的洗脑，即便阅历丰富的人，都难免深陷其中。
何况沈青离这样从小就被赵月养成的孩子？
人不可能生而知之，沈青离更不能生而便知赵月这个“生母”心怀叵测。
“好了好了，咱们不提过往了。”沈青煌怕父女俩互悲起来，坏了心情，转移话题道，“混元宗已发来洞天境邀请函，我算了下时间，我们得直接去混元宗了。”
“四伯到了吗？”沈青离问道。
“到了，已按计划部署完毕。”
沈青离点头，“混元宗，肯定比素女宗有底蕴。”
“这是自然，素女宗教义分裂，其实早就名不副实。这次收拾残局，我发现素女泉都干涸了，难怪她们唯混元宗马首是瞻。”
不下探，还真不知道！素女宗已经潦倒成这样了，难怪愿意在自家门口就给混元宗当刀，她们别无选择了。
“素女泉？”沈青离好奇。
“嗯，和我们祖地一样，是立足长天生的根本。”
“素女泉鼎盛时期，进入其中淬体，可化神脉，轻易飞升。”
沈青煌挺唏嘘的，这才过了百年吧。他还进过素女泉呢，否则他也不能进阶得这么快。
“不会转移了吧？”沈青离心生疑虑地问道。
“不会，这等存在，无法转移，何况素女宗怎么可能让人转移？”
“这倒也是。”沈青离看着混元宗发来的邀请函，“那我们就直接去混元宗。”
“好。”沈青瞳立即吩咐下来，回来不赶路，用的是长水沈氏的飞行兽火雀。
一行火雀西行，往混元顶疾飞而去。
混元顶上，却是迎来了神界帝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