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何姝有些心慌,着急道:“江珩!你去哪儿?你怎能冷落我?江珩,你回来!”
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何姝心凉了半截,更是痛恨为何是如此局面,明明这对谁都好,何眷也没资格嫁进江家!
魏苻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她浑身又冷又疼,真的要死了的感觉。
徐嬷嬷轮番派人看着她,一直等到天将拂晓,她才得以从池水里出来。
徐嬷嬷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丢给她一件斗篷,催促她,“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下来,万一染上病气传染给我们就麻烦了。”
魏苻的眼里的光暗了些,她将斗篷放在地上还给徐嬷嬷,有气无力。
“我不用斗篷了,徐嬷嬷收回去吧。”
徐嬷嬷也没说什么,只是啧啧摇摇头唏嘘两声就离开了。
魏苻疼了一晚上,直到换下湿衣服躺在榻上的时候还很疼,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哭。
她抬了抬头,看着窗外射进来的光,内心从未如此平静,已然麻木,她还要安慰自己。
没关系,何姝已经出嫁,以后这种事不会再有了。
一场婚礼,她也不是很亏,还换了能学书的机会,何姝还答应把她书房的笔墨纸砚都给她了呢。
那她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学了,这样也挺好的,挺好的呀。
她在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中睡了过去,哪怕平日里噩梦不断,黑暗无边,第二天她也能恢复过来。
魏苻今日破天荒的吃了一餐好的,还有这么多头面,心情终于缓下了些,这多出来的东西她可以拿去当了换笔墨。
何姝也说她用剩下来的笔墨纸砚可以给她,魏苻打算找时间过去收起来。
泡了一晚上的冷水,魏苻感觉小腹还疼得厉害,许是何老太太觉得对不住她,今日让徐嬷嬷来告诉她可以休息,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让她干活。
魏苻就在房里躺了一两天,等小腹的疼痛缓下来后,第三天她才活动活动筋骨,从针线包里拿出银针。
她也不敢出门,就在屋里练着,魏苻拿着银针,想起梦里的场景,她作势将银针挥了出去,竟真的射入木制的梳妆台里了。
魏苻弯下腰仔细一看,发觉贯入梳妆台的银针的非常深,她几乎要拔不出来。
她也是没想到她干活干久了力气竟然大到能发射银针了,这不就和话本子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一样吗?
魏苻坐在桌前,手支着下巴异想天开的想着。
要是她再练练,是不是就能天下无敌,想扎谁就扎谁了?
要真能这样就好了,她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惹她。
魏苻拿了些银针放身上防身,起身就前去何姝的屋子,何姝出嫁前说可以把书都给她,何姝那些不再看的书她都可以拿来看。
但还没等她去何姝的屋子拿书,何老爷又来叫人了,魏苻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了前厅。
何老爷双眼依旧发青,魏苻猜他这两天又跑外头的楼里消遣了,她也没管,开门见山。
“老爷叫我来什么事?”
何老爷先是喝了一口茶,而后才一副慈父的嘴脸说道:“如今你姐姐已经出嫁了,你也及笄快半年了,既然和江家没有这个缘分,我们重新再选,你今后要在家里学学女工,还有你这性子也要改改,将来还要嫁人的,别再惹事。”
魏苻满头问号,她都不知道她惹了什么事了,明明是她的婚礼却没有她的位置她委屈她都还没说呢,现在还怪起她来了。
魏苻思索片刻,抬头道:“老爷,我不想学女工,我想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