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魏苻这回不上白鹿书院去了,京都除白鹿书院还是有其它私学的,她找到了一座后院有树可助她上房檐的学院。
魏苻一大早过来,学生们都没到,她得以攀着私学后院的树上了学院的房屋。
魏苻先是在树上躲了一会儿,等书院学子们都到书院,进学堂里温习功课,朗朗书声响起时,她才蹑手蹑脚的上了房檐。
魏苻将房檐上的瓦片移开,看到了在黑墙白纸上提笔书写的夫子,她趴在房檐上,用书本垫着,掏出宣纸,提着自制的“碳笔”在宣纸上跟着学。
白鹿书院的六艺课大概是萧瑞最感兴趣的课,因为这时他就可以策马同其他人比赛马术和箭术。
但接连几天萧瑞都心不在焉,尤其是见到江珩气定神闲风度翩翩的样子,他心里就越发堵得慌。
六艺课上,萧瑞和江珩对上,俩人是学宫双骄,萧瑞于骑射方面略胜江珩,但这几天不知为何,手气不好,接连输给江珩几球,萧瑞更加烦躁。
比试结束,江珩颇有礼数的施了一个礼。
“承让。”
萧瑞面无表情,并不搭理,江珩也没有在意,下马将马球杆放了回去。
萧瑞感觉气火上身,身上衣裳又被汗水浸湿,正打算换下来。
倏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什么,他扭头看过去。
嗯?
萧瑞眯了眯眼。
隔壁私塾学院上怎么躺着一只大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