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话,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萧瑞答不出个所以然。
他要是说因为茅屋那事,江珩不会笑,但何眷肯定要以把他从陷阱中救出来那事回击他了。
仔细想想,他和她已经扯平,倒还真没有什么恩怨了。
那干嘛还来找她呢?
萧瑞神色很不自然,盯着那张俏丽的脸庞看了半天,最后冷着脸将书扔到她面前。
“没趣。”
萧瑞离开后,魏苻捡起自己的书,拍了拍,嘟囔起来。
“真是匪夷所思,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江珩看着她,眸色恢复如常,温声道。
“好了二姑娘,萧瑞顽劣是学院众所周知的事了,你今后见了他可躲远些。”
魏苻点头,还想说她不是不想躲远,是这人自己窜上门的,她躲都来不及。
但她要一说,江珩会帮她吗?江珩家世好像也没有萧瑞好,他能斗得过萧瑞吗?万一因为她得罪人,那怎么办?
江珩还是她未来姐夫,要是耽误了,何老爷他们知道事是因她而起,肯定会怪她的。
这么一想,魏苻决定还是不和江珩说了,而且萧瑞都走了,干脆她十来天都不出门,这样他腻了以后就不会来了。
魏苻拿回了书,就不用江珩给她买了,问了书店老板几个字,很快便要回何府了。
江珩担忧她路上会遇到萧瑞,便提议送她一程。
魏苻挺不好意思的,但江珩的担忧有些道理,就没有拒绝。
江珩对萧瑞口中所说何府对待她的事还是好奇的。
“刚刚听萧瑞所说,何老爷何夫人真的苟待你吗?”
魏苻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她记得江珩是当官的,那他是要为她出头吗?
如果苟待她的不是何老爷何夫人是其他人那魏苻还能向他告状,但如果江珩这个当官的要罚何老爷,那这一大家子该怎么过?
魏苻心里很犹豫,她想了一会儿问他。
“你不会要抓何老爷何夫人去蹲大牢吧?”
江珩觉得她想多了,还是耐心解释。
“没有,我虽是当官的,但管的不是衙门的事,之所以问你这事,是奇怪。”
“你在何府过的不好?”
魏苻撇撇嘴。
那哪里是不好,那是苦不堪言。
魏苻打哈哈略过去。
“就是偶尔被派去洗衣裳什么的,我家虽是乡绅,以前也做生意,但到老爷这又不擅营生,经常往外花天酒地,生意后来越发不好了,家里的仆人看着多,实际也就只有那么十来人。”
“何府要是客人多,人手不够,何夫人就让我顶上了,无非就是端茶送水……”
魏苻说着说着,发觉江珩一直看着她,她停住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魏苻奇怪。
江珩收回目光,顿了下又问。
“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魏苻看着那双凤眸怔怔点头,像是要被吸进那双眼里。
她收回目光,将发丝捋到耳朵后,也没再说话。
江珩不再多问,等送她到何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