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
很快捏出个威风凛凛的孙悟空，引得孩童们围着拍手。
祁昭宁看得挪不开眼，浅醉笑着掏钱：
“师傅，要两个，一个悟空，一个织女。”
师傅应着，手腕翻飞间，织女的水袖、悟空的金箍棒渐渐成型。
祁昭宁小心翼翼接过，像捧着稀世珍宝。
“这比宫里的点心还好看！”
祁醉在旁看着，眼底满是笑意，又给几人买了糖葫芦，山楂裹着糖霜，咬一口脆甜。
晚晴举着糖葫芦，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书肆。
“乔章林和杜元介定在那儿，咱们去瞧瞧？”
书肆里果然热闹，书架上摆满了《蓝星诗词集》和《蓝星故事集》。
王掌柜的正对着几个学子推荐：
“这两本是盛京书院新定的推荐读物，先生说读了能开眼界！”
乔章林和杜元介正站在书架前，见了他们，笑着招手：
“你们来得正好，刚瞧见《蓝星故事集》卖断货了，掌柜说年后要再印五千本。”
祁昭宁拿起本《蓝星故事集》，翻到“牛郎织女”的插画，忍不住道：
“这画儿我认得！宴会上的戏就是这个模样！”
王掌柜听见祁昭宁的声音，笑着说：
“姑娘好眼力！”
“这画听说是怡红院的姑娘们画的，她还帮着批注呢，好多人就是冲这插画来买的！”
“晚晴姑娘，不如你后面给这位小姐单独画几幅？”
晚晴的脸瞬间红了，浅醉在旁打趣：
“以后咱们晚晴就是画坛新秀了！”
引得众人都笑起来，书肆里的墨香混着笑声，格外温馨。
另一边，阿福正陪着暖夏往胭脂铺走。
暖夏想买盒珍珠粉，阿福跟在她的身边，一路絮絮叨叨：
“吴婶说南岸的珍珠粉细，若是这里没有，我就让李班主给咱们捎一些回来……”
暖夏听着他的话，嘴角一直带着笑。
路过街角的卖花郎时，阿福忽然停下脚步，盯着那筐腊梅发愣。
昨日守岁时，他见晚晴发间簪着红梅好看，便想给暖夏也弄一支。
但暖夏嫌弃院里的红梅太过鲜艳，所以拒绝了。
如今瞧见有这颜色浅淡的，他当即买下。
“老板，要这支！”
阿福笨拙地挑了支开得最艳的，递到暖夏面前。
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血滴子，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暖夏，这个送给你！我……我有话跟你说。”
暖夏接过红梅，指尖触到花瓣的柔，心跳忽然快了：“你说。”
“我没读过多少书，不会说好听的话。”
阿福攥紧了自己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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