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过。
两人是在莫斯科认识的,当年去苏联留学的时候,家世很好的白江红被李庆良给抢到手了。
不过白江红不是在工业大学任教,而是在隔壁的青州科技大学当教授。
他俩有一对儿女,学习都很非常好,按理说这个家应该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
但是,儿子“太争气”,优秀的过头了。
李庆良是个很正派、爱国的教授,平时经常给学生上思想政治课:你们要努力学习,报效祖国;
鉴于社会上现在一些不正之风,学生们难免会有些牢骚,李庆良就正告大家:
【如果你觉得这个国家不好,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人民愚昧,那就从你自身做起,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人】
结果,儿子李云鹏,前些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公费研究生,去米国读研,然后打死也不回来了。
李庆良几次给儿子打电话,给他做思想教育:如果你觉得这个国家不好,就去建设它;
李云鹏却告诉老爸:“我觉得米国这个国家不好,我要建设它,解放米国人。”
用魔法打败魔法,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脑门上。
从那之后,李庆良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也没脸给学生们上思想政治课了。
其实从这点来看,李庆良还是有良知的,不像某些人,心口不一,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自从断绝父子关系之后,李庆良就像换了人一般,脸上就很少有笑容。
所以今天他虽然喝的醉醺醺,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白江红也有点欣慰。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傍上大款了?”
白江红把手里的水杯递给李庆良。
李庆良平时很少参加酒场,今天一高兴喝了七八两酒,确实是有点多了。
“曙光电子厂的副厂长老史,这不找到远盛实业的陈老板拉资金吗。”
“绕了一大圈关系,还托我找了刘鸿森,总算是牵上线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白江红在旁边坐了下来,瞥了他一眼:“我哪知道?”
李庆良又笑了起来:“结果陈老板把厂子买了,史春雷还在那吭哧吭哧研究股权融资方案呢,方案还没出来,厂子没了。”
“现在电子厂一批退休的老职工都说,是史春雷把厂子给卖了……老史现在里外不是人。”
“头上本来就没几根毛的他,现在都快薅秃了。”
白江红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这么说你的快乐,是建立在老史痛苦之上的。”
“不能……”
李庆良喝了口水:“不能这么说,曙光电子厂与其这么半死不活的硬撑着,真不如破产改造。”
白江红从他手里拿过水杯放在桌子上:“人家卖厂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李庆良靠在沙发上,解开西装上的扣子:“昨天晚上,是刘鸿森教授请客做东,目的是喊上我们老哥几个,安慰一下老史。”
“今天晚上,是陈老板请客。”
“知道陈老板这个人吗?”
白江红摇头:“不知道,没听说过。”
李庆良大嘴一撇:“啊哟,这个人很厉害,知道御景国际那个项目吧,据说保底5个亿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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