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穿着龙袍,板着脸,声色俱厉:“住手!你是皇帝,大衍的脸面,不能胡来!”
另一个穿着薄纱,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怕什么?反正身子是臧沁雯的,又不是你的,谁会知道你干了什么?”
“就是,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好奇?那滋味……”
那声音,软糯、香甜,像刚出炉的蜜糖糕点,又像裹了蜜的砒霜。
冀玄羽咬紧牙关,差点把嘴唇咬破,才勉强压住心头那点躁动。
她刚想推开身上的人,
“吱呀——”
门开了。
尤澜已经抱着她进了屋,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
冀玄羽刚想坐起来,尤澜就压了过来,像一头盯上猎物的狼。
他滚烫的唇,像夏日的暴雨,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从脸颊一路滑到脖颈,再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