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挨揍了,因为,他举报阎埠贵的事情暴露了,暴露到全院无人不知的地步了。大家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刘海中指使的。下午的时候,还是易中海要举报阎埠贵,这会儿又变成了刘海中。这院里的妖风还真颳得叫一个欢快。
阎埠贵家里气压很低。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兄妹三人吃了饭之后,早早的躲到一旁,话都不敢说。
“老阎,解成到现在没回来,不会真不认我们了吧”张瑞华小声在阎埠贵旁边担心地说。
“把他给能得不行,还要跟老子断亲!我看他能熬过三天不!”
“老阎,家里还有钱,要不就借给解成吧。真要是坐牢了,这孩子一辈子不得毁了啊”
“不可能!你知道这灾荒还要持续多久这钱拿出去了,一家人真不活了去年冬天雪都没把地面打湿,今年开过年来,下过几场雨都说春雨贵如油,现在雨水比金子都贵!今年搞不好还得旱!家是还有点积蓄,这钱赔出去了,咱家今年就光吃那点定量了他是长子,事情是他惹出来的,他不担责,还要全家陪葬这话,你別说了!反正,这钱拿不出去!”
“哎…”杨瑞华嘆息一声,终究是没再说话。
贾家。
秦淮茹和贾东旭躺在床上。
“东旭,你师父今天乾的这事,也太,太缺德了点吧。他居然让棒梗去举报!刘海中让光福这孩子去举报,结果全大院都知道了。要是棒梗真去举报,也被全院知道了,咱家在这院里还怎么做人”
贾东旭嘆气:“我师父这人,心思太深了。你这么一说,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让人以为是咱家举报阎埠贵的了。”
秦淮茹摇头:“应该不是,我家要是得不了好,他能有什么好处的我猜他只是不想暴露自己。他就是想整阎埠贵,之前聋老太那事,肯定是阎埠贵带著刘海中去街道办告状的。”
“以后,这师父,还是得提防著点。逢年过节孝敬一下就行了。平时注意著点,明天,我给妈也说一下。”
“你妈可指望著你师父的积蓄和那两间房呢!”秦淮茹打趣道。
“淮茹,靠人不如靠自己。我们日子好过起来,真跟旁人没有关係。全是咱自家人努力挣来的,要说靠,就是靠棒梗了。老子靠儿子,不丟人。其他人靠不住!这一年多来,我看明白了很多。就棒梗一个,咱家以后的日子想过不好都难。这小子秘密可不少,他还当老子不知道呢!老子只是不想拆穿他罢了。”
秦淮茹忽然神秘一笑:“东旭,我今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啥好消息”
“我升组长了!现在工资一个月36块5。”秦淮茹此刻脸上洋溢著贾东旭从来没见过的光。她是那么的自信,让人著迷。
秦淮茹看著面前有些痴傻的贾东旭,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你傻了啊我当组长,涨工资,你不高兴啊”
“啊,高兴。淮茹,你这个样子好美…”
“呀,你干嘛死鬼,別吵醒小当…”
……
第二天,没了阎埠贵看门,大傢伙儿似乎都不习惯了。
阎解成一夜没回,院里没人知道。
可是第三天早上,院里炸锅了。无他,一大早,大傢伙儿都还没出门。阎解成拿著一张断亲报纸递给阎埠贵。
“爸,最后喊您一声。今儿个,我是过来断亲的,我已经登报了。放心,欠您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您的。终归是父子一场,我谢谢您给我带到这个世界。”
阎埠贵颤抖著接过报纸,看著上面真真切切的写著,阎解成与阎埠贵断绝父子关係,与杨瑞华断绝母子关係以及与解旷,解娣断绝兄弟姐妹关係。阎埠贵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杨瑞华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听阎解成说断亲,就已经瘫在了地上。
阎解成看了他们俩一眼,扭头出了四合院,直奔医院而去。
许久,杨瑞华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这时院里其他人才知道阎家出事了。
第一个过去的就是新的看门人杨树国。这时,阎埠贵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杨瑞华哭得呼天抢地。
不会是,老阎没了吧
“阎家嫂子,老阎这是怎么了”杨树国到底没问出,阎埠贵是不是死了这话。
杨瑞华只是在那里嚎,根本不理杨树国。杨树国也怕啊,这阎埠贵到底怎么了没人知道,这万一自己没帮上忙,反而害了他,岂不是要被人恨一辈子
“来人啊,来人啊!”杨树国衝著大院里面喊,“阎老师出事了!”
本来听到杨瑞华的哭喊,就有不少人往前院过来看怎么回事儿,这回听到杨树国喊阎埠贵出事,大傢伙儿都加快了脚步。
第一个来的是贾东旭,还没等他问什么情况,后面又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杨树国赶紧把他看到说了出来:“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