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没有往年的热闹,很多人家为了节约,昨天都没有找阎埠贵写春联。
每年,年三十的时候,阎埠贵都会摆出自家吃饭的桌子,给大伙儿写春联。当然,不是免费的。邻居们有的给个五分一毛的当做润笔费,有的给把生也可以。昨天,一天,阎埠贵就收了3毛钱外加2两生。所以,至少半数人家,今天门前都没有贴春联。
因为,不用上班,很多人都是躺在床上不出去走动。院里大人也都互相说了,今年不让孩子们各家去拜年了。
所以,今天,甚至比平时更显得清冷。
大约8点左右,光天,光福俩小子就挨家挨户的敲门,通知半个小时后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听到消息的时候,眉头都拧成了疙瘩:这老刘怎么回事,一声不响的组织开什么全院大会还没跟自己沟通过,简直是胡搞!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等他匆匆去后院找刘海中的时候,发现这货居然已经早早的在中院支了桌子,坐了下来,脸上掛著笑意。要知道,这傢伙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是卡著点到的,易中海在的时候,他一定是倒数第二个到场,易中海下台后,他总会最后一个到场。用他的话说,官职越大的人到场就得越晚,这是规矩。今天,这真是稀奇了!
刚想上去问问这货到底怎么回事儿,就见易中海提著个粮食口袋放到了桌子前面。甚至还拿了杆称出来。
分粮食!也没听说有这事儿啊,今年他们院,又不是文明四合院,街道也没奖励啊。
这是咋了阎埠贵,心里很是不爽,“老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开大会,也不提前跟我说”
“哈哈,老阎,这事儿昨儿个知道的晚,就没去找你了。马上就开大会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刘海中一脸笑意,心里则想:告诉你这可是我露脸的事情,跟你阎埠贵可没关係。
阎埠贵见刘海中到现在都还不说,心里愈发的不高兴了。这该死的刘海中真不是个东西!有心想问易中海,易中海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阎埠贵也不问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旁边椅子上,闭目养神:我倒要看开你刘海中能折腾个什么浪出来。今儿个要是遇著事儿,可別指望我会给你解围。
人群渐渐地匯聚到了中院。
“不是,一大爷,二大爷,怎么个事儿,不是说了今年不拜年了么,大清早的睡个觉不好么,又开什么会”许大茂揉著惺忪的眼睛,带著娄晓娥走了过来,嘴里满是抱怨。
“许大茂,你哪来那么多话。叫你开会就开会,事情我一会儿就说。”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不太高兴的说道。
眼看人快到齐了,傻柱这才打开门,打著哈欠走了出来。秦京茹没出来,多半还没起床。
“何雨柱,你迟到了!开个会,都要迟到,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光天光福已经提前半个钟头通知了所有人,你到现在才起床,像什么话!”刘海中一看何雨柱几乎卡著点儿出现,还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立刻就借题发挥,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刘大爷,大过年的,你抖啥官威呢。少没事儿找事儿,这会还开不开不开我可回去了啊!”傻柱一脸不屑。刘海中,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何雨柱,你简直是目无尊长,我要,我……”我要个半天,刘海中也没想出来治傻柱的办法。
今儿个这事,对易中海来说是个大事儿,他可不想会还没开就被搅黄了。“好了,柱子,少说两句,今天这事是我跟贾家的事情。你別给我捣乱。”
“好嘞,易大爷。”傻柱有意把易说成了一。
易中海嘴角掛起一丝微笑,这柱子还是愿意听自己的,瞧瞧这刘海中,当了管事大爷小半年了,柱子还是不买他的帐。
“老刘,开始吧。”易中海看向刘海中,淡淡地说道。
刘海中,一口气被堵得上不来下不去,別提多难受了。
哼!早晚收拾你这个傻柱子!刘海中哼了一声,心里暗骂,不过还是进入正题,他可不想自己的高光时刻没了。
“各位街坊四邻,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我刘海中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先给大傢伙儿拜个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等了一会儿,没人鼓掌,刘海中心里不是个滋味儿,继续说道:“今儿个一早把大傢伙儿都召集过来,看得出来,你们都不太高兴。但是,我一会儿给大家宣布个好消息的时候,你们一定会很开心。”
这话倒是让群眾眼里有了一丝期待。
“是这么个事儿,大家知道呢,我刘海中当上院里的一大爷后,也是克克业业,(没错,是克克业业,不是兢兢业业,咱一大爷不认识这个字儿。)全心全意为大家做好服务。”
“噗”几个有文化的,包括但不限於:阎埠贵、娄晓娥、棒梗、刘光齐在內没忍住笑出了声。
刘海中也没搞明白这些人笑个啥,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