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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不知道北面是什么。”
嘿,黑色的蔓延止无可止,她能做的也不过将大荒那边的代偿到自己身上,背靠大地来冲淡影响,就仗着神力肆意挥霍,只为保一方平安,再绵延到整个北境防线。
“好啦,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呗,正好体验下殉情,对你我都是个新奇的体验。”
然而这般情深意切却没得到预期的回应
对她这样比较严肃些的,博士就喜欢逗一逗直到破功为止。
谁让已见了几面尾巴还不让摸呢?每次靠近手一伸过去就被她先一步握住手,就是不把尾巴送过来,这怎么能忍?
好,想做黍妈这行,反正妈系女友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个名词最得人心的不就是叛逆炎上的戏码吗?
于那仨坏孩子那儿得到的,一是沾染清纯蠢萌(傻人有傻福嘛),二是调教雌小鬼(其实很成熟,就是故意的),三是破壁出尘无涯(带着淡漠的俏皮),到她这儿自然也得有相应的。
谈恋爱果是最简单的调用征信与试探「人」之基底反馈功能的行动。
他以往的失败经历甚至说不上开始,甚至说推演都算不上,只是为了一个名号和“失败”
本身而已。
似乎终于从博士的眼里看到了他想表达的、她想要的,黍这才在顿住后开口:
“那是谁说的‘带你们一起走’呢?”
“这是一样的吗?”
博士翻了个白眼。
混淆概念这种事给她这种老好人来干,还是那个贤妻良母型的钢板美人吗?而且这种话好像应是他这样纯粹的坏蛋该说的吧。
“怎么不一样了,你明明很轻松吧。”
黍试探性地挑明了四人和凯尔希套近乎自行衍生推得的结论。
虽然不难,但凑前期条件可难的不是一点半点,他交付出手用以和她们立约的每一句话显然都等同神谕,
博士能怎么办呢?
他当然瞧不上杀人当戏剧取乐的疯子,这种程度才哪到哪?阿卡姆里的扑克牌两面在他眼里都是鹌鹑不如,杀戮成神的种族也都是渣渣,达不到概念的任何行动都属于可消项,没有看第二眼的必要。
他先前出手杀人,至少在泰拉,是一滴血都没见着,一瞬间的事也谈不上赐予痛苦,他要的只是“眼前的生命消失且不再出现”
这个结果,而不是“抽骨剖筋、细细剁碎,血与肉捏成一团塞进嘴里”
“但除了你们,世界毫无价值。”
资源什么的,又不会凭空消失,被黑团子吃了那也有等量代换的东西可用,只是普通的炸掉的话不还是一堆分子原子随便用?
(老实说一开始没打算在这里就这样写,但傍晚走在大街上福至心灵,一点通透、万般空明,文思泉涌来势不可挡也,于斯合题更极其稀有,自然在所不辞)
“虽然有些偏题,但既然你先问了,那么”
博士眯了眯眼,直接隔空抓住了黍的尾巴,不客气地把玩起来。
“”
黍的脸瞬间涨红,她是知道很多男女之事的毕竟光徒弟们就请她抱过不知多少回徒孙,庞大的神识之下整个大荒都没有不知道的事。
然她既没有挣脱也没有插话,自然是意识到接下来对方要说的必是惊世之语,要是纯逗她笑的那就配合着笑笑,要是大料
那可赚了,只是被摸尾巴而已。
她早先与大家碰面时就构想过和他的关系,最后是注定的,但过程却有自己的盘算,循序渐进像收种一样,那是她最熟悉的节奏。
“剖解开文明的底子,我为何要行事呢?对双眼盯着多好,轻松愉快。
“在一切明晰之后,很容易就能明白——「到我为止」是什么个章程。
人众与神众之间的阶级便来源于此
“而至于神明你这一系的至高,其名为——”
这场交锋从一开始就是倾倒性的不公平,黍只是在尽己所能地争取一些额,说不上权益的东西,但确实只能这么形容。
之前三龙就试探出来了他的底线,毫无疑问黍比她们都多了一点“爱人”
的概念,不然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拼,现在更不会同样拿命来赌。
不过那边的三人组自然一点不担心,这种冒犯还远不会刺激到他。
“「繁育」。
我的意思是,如若世间是信奉神明的蒙昧之所,神众是为我等前人所留火祸种,而你勉强称得上收种之神,则请回答
“作物之于人类,与人类之于文明,有何区别而凭什么不去正视之?
“渎神之类的太渺小,我都懒得和你说,你且知道这一点——
“空中楼阁得证之前,能直言告诉我你放养他们的理由吗?显然不能。”
尽管依旧否定了虫巢与父神这两者,但祂用一整个星系和一个世纪培育出一个限制极大的削弱版塔伊兹育罗斯不成问题,概念的模因是不用想,但照样能席卷寰宇(就是慢得很,且有些东西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