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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对高位不屑一顾?这种过分简单的问题只会收录在系统铭刻着他俩第一批思想的道标书里,且也不会占多少篇幅。
先排除对整体集群的判定不通过,只站在决策的位置,那回答会是“由上至下的眼光永远带着招笑的傲慢与永无阻隔必然附带的自我破坏性,也就是常说的断层,何况绝大多数的本质都是恶意,而非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改变计划并一言不埋头苦干。”
文明在诞生个体认识跨阶者之后便不应该存在了,这就是结语。
任何争论都是苍白的灰,随着信流撒向原野——其有没有被黎明光顾已不重要了。
“这是当然。”
关闭龙瞳的小魔鬼阖眼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知悉对话的形式与该选用的态度,这才是这句话附带的作用。
“你是权与力的昭彰,那就能感触到我是什么就这么说好了。”
舰长还不是很习惯说些中二的话,以前也只是觉得挺有气势和诗词文一块儿研究过怎么遣词造句,真的说出口的仅一手之数。
摆摆手,拉上眼罩,一个念头把眼前空间的原主人给踢出去,打起盹来——
当然,只是做个姿态。
毕竟要给路鸣泽一种还有余地的准备,他也确实不会在这边造成多大的破坏。
反正小蕾娜塔想骗到手很简单啦,一无所有的孩子给什么都会珍惜,因为不握紧这些东西连生与死也没有区别了,死都谈不得遑论好好活着——自灭者绝非伊克斯亲雕。
他当然不是要以救世主的姿态登场,但也绝非如小魔鬼那样控制着本体同生共死,那样观星会不满的,他是要事前留个种子,提前打的有招呼,最后出来收个尾就好。
零的戏份都可保留,甚至带衰仔跳舞那一段一样可以,毕竟算她自己偿还生死时的恩情么,他不在意这个,再远一点迎战白王时自己去接着抱下场就是,别的都不用改。
此时远远看着那瘦小的孩子,舰长倒也不是饶有兴致,那太变态了,只是在拿现在的她和以后那个皇女的姿态对校,啧啧赞叹人的变化性——或者说埋没于基因的东西恰恰是最阻碍人类社会一切美好祈愿的那个幕后黑手,真可谓成也败也均出其身。
大g之败亡亦在于此,而非逆天而为。
被许诺的未来也好过根本没有未来当然,很多人不是不懂,纯不愿接受罢了,这一点不能用以评分。
会懦弱会退缩会哀毁会推脱会追着光的方向会重新爬起来(有机会的话),这都是生命(别光说人,那样是把这个名头强行按自己头上的无耻行径)的本能,却并非能值得用以书写史诗、跨越高墙的素材,而是最名副其实的罪名,审判之时就用的上。
所以舰长对爱莉,是真喜欢她自己,而不是附带的那些东西,因为根本不过关。
至于关于零的一切,其实没有好追讨的——人体实验这东西,批准就是,搞浪费的才要枪毙,没成果的才要裁掉,如是而已。
等有成果了推进下去,哪个还会翻旧账说这些已被称为“牺牲”
的死难有悖人伦、无法接受?人类进化的哪一步不是踩着血泪?
不能只有“看着”
一个“东西”
不“舒服”
的时候才去“反对”
它,那样与暴君没有区别,都是在自己把自己在该死的名录上狂奔提前。
是故就算最后要处决赫尔佐格,也仅为衰仔自己的觉悟,与舰长无关,追究加图索家为的秘党之责,那也只因是“碍了眼”
:老东西便等死好了,干嘛要跳出来搅局?明明是年轻人(包括校长)的故事,绝不要掺上权欲之斗。
或者说,他和谁做了公平的交易,才会有后续相应的行动——就像刚才对小魔鬼的保证一样,别的都不管。
像赫尔佐格这种人,显然是天才,但其恰恰列属末流的理由也是天才——自带的傲慢让他无可计较是否自己的天才亦在别人的算计以内,又或者说埋头行道时自信终点能应付得了,这种通病也只能在“凡世”
的天才与得谋天下者身上看见,属于高端局对口。
但于地球尺度上他这种天才不说多了去了,一个时代多少也会出那么个,所以只能说情有可原,只不过受限于可笑的人类本身,文明养的蛊连知道对方都做不到,遑论争出优胜来。
说实在,养蛊这种方式的确烂得可以
这种原始至极的手段能传承七千年仍占着全部至少九成九的运转,说明地球文明的底子不过是白板,任何游戏里都是新手开局后就要丢掉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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