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推倒重洗,但我嫌洗牌麻烦,便改了规矩,胡过一牌后却不重新洗牌,汇了钱后下家继续摸打,一副牌可以不断胡牌,直到桌上码的牌摸尽为之。
因这玩法银钱往来频繁,是以我给这玩法起了个名儿唤作‘血流成河’,只是这‘血流成河’却又有两桩限制,一是必须在‘万条筒’三色里至少缺一门;二是许碰不许吃。”
随后又介绍了一番胡牌大小,譬如普通二色胡牌唤作“平胡”
一百文,一张牌不碰自摸唤作“门清”
二百文,牌面无顺全坎唤作“碰碰胡”
三百文,只一门花色唤作“清一色”
六百文,“清一色”
叠加“碰碰胡”
九百文……
众人听他讲解,但觉规则简单有趣,早急不可耐想上手一试,便由鸳鸯、琥珀几个支好了平日里抹牌九的桌子,贾母自坐了一方,许扶摇命袭人也下场坐了,琥珀和玻璃各坐了一方。
许扶摇和鸳鸯二人自站在贾母身后帮闲,众人将牌面朝下整齐码作四方,贾母拈起一粒玻璃骰子撒了下去,按照许扶摇说得方位起牌开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