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拿解药,谁知魏云舒不在。
等到了晚上,他身上开始发痒,像是毒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身上越痒,战战栗栗的,也不敢睡觉,一听到魏云舒回来了,他甚至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过来。
吴素芬看魏从文不为所动,心里嘀咕一声,这孩子莫非是中了邪了?
语气严肃起来,“从文!过来娘这儿,听到没有?”
魏从文服管教,她一旦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不等她说完就会跑过来。
今晚却没有。
吴素芬越发疑惑,狠了心瞪魏从文,“不听娘的话,是不是?”
魏从文心底里怕吴素芬,但他更怕自己拿不到解药一命呜呼,仍是捏着拳头不过去。
甚至维护起魏云舒来:“娘!我不许你打她!你快让这些人下去!”
“你这孩子,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我就是不许你打她,想要打她,先打了我再说!”
魏从文极少会这般和她作对,向来服从管教的儿子突然之间跟长了反骨一样,竟然处处跟她作对。
吴素芬脑子一热,立马指着那戒棍的仆人,“你,给我上去打魏云舒!”
仆人本有点犹豫,但他的卖身契在吴素芬手上,不得不听。
只好抓着戒棍上前,对着魏云舒的腿就是一棍下去。
魏云舒躲都没躲,戒棍最后打在了魏从文腿上。
痛得他“嗷”的一声,抱着打痛了的脚坐在地上直叫唤。
吴素芬彻底傻眼,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从文居然帮魏云舒挡戒棍?
她忙拉着巧竹问:“我、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好像看到从文帮魏云舒挡戒棍?”
巧竹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那样。
“夫人,你没看错,小郎君确实是帮了她。”
吴素芬捂着心口,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她死死地盯着魏云舒,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对她儿子做了什么,居然能让她的儿子去挡戒棍!
魏从文还抱着腿在那里嗷嗷叫,“娘!你要打魏云舒,你就先把我打死吧!你不让她活,我也不活了,啊啊啊!”
拿着戒棍的仆人呆站在一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打到小娘子,倒是打到夫人的心头肉了!
魏云舒微微一笑,看向吴素芬,“母亲仔细想好了,可还是要打我?”
被这么一激,又是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吴素芬失了理智,“打!给我打!”
仆人犹犹豫豫地握着戒棍,刚举起戒棍来。
魏从文又是“嗷”的一声,单脚跳着也要跳到魏云舒旁边去挡着。
仆人不敢打下去。
吴素芬又喊:“你们几个还不快点上去把从文拉过来!”
那几个仆人一听就去拉魏从文。
魏从文卵足了劲,不管是谁上来拉他,他照着那人的脸就狠命了地打!
“滚开!都给我滚开!别碰我!”
两手攥着拳头,照着仆人的脸狠命砸下去,发了狠,速度快得惊人。
仆人一时间拿他没办法,半天也没能那人拉住。
吴素芬看得着急,“你们吃饭吗?抓住从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