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尤其是余光瞥见魏云舒这样水灵灵的人盯着他看的时候,耳朵直发烫,脑海里只剩下刘术衡说的那句找个媳妇儿。
把人引到一处院子,指着大开的门口,道:“帮主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就是。”
刘术衡停住,呼了一口气,抬脚走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一进屋里,就觉得很是凉快。
屋里很安静,帮主赖文彪坐在正中央铺着虎皮的红木雕刻着虎头的椅子上。
两边有两排椅子,一边各三张,都坐着彪形大汉,这些彪形大汉后面又齐刷刷地站着两排身形魁梧的小弟。
瞅瞅那大刀,连带刀柄,比她人都还高。
魏云舒收回眼神,在中间位置站定。
刘术衡躬身作揖,“见过……”
“我皂头帮不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你就是那名医?”
赖文彪声音浑厚,虎目炯炯有神,自带一帮之主的威严。
他站起来时,魏云舒得仰着头去看他,人实在是太高大。
文武双全,她就只看到了武。
刘术衡道:“听闻帮主的女儿身上起疹子,会脱皮,发痒,且溃烂,为求稳妥,还得望闻问切一番。”
没说能治,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有这个本事,否则也不敢这样有自信的说要望闻问切一番。
赖文彪从鼻孔里哼出声,大手捞过旁边的大刀,直指刘术衡。
“我不管你们是如何得知如心的病情,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他可不信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皂头帮就仅仅是为了给如心治病。
本事不详,胆子不小,定然是有所求。
“帮主是聪明人。”魏云舒微微一笑,直接开门见山,“我们确实是有所求,为求解答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说来听听!”
魏云舒没直说,只是道:“还请帮主给我们一个诊治少帮主的机会,证实我们并非是吹嘘自己的医术。”
“砰”的一声,大刀劈在了魏云舒面前。
魏云舒一动不动。
不是不害怕,是反应慢了半拍。
赖文彪有些意外,“哈”了一声,“你这个小娘子是个有胆子的,好,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不过。”他一把提起十几斤重的大刀,“治不好,你们也别想走了,我皂头帮轻易不杀百姓,可没说不会折磨人。”
不杀,但是能让人生不如死。
魏云舒也听过皂头帮的手段,不杀百姓,但对仇人是手起刀落。
去年有不懂事的农夫占了皂头帮包下来的两亩田地,硬生生被皂头帮的人吊起来,折磨了七天七夜,被扔出去的时候,浑身皮包骨,伤痕累累,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收到风声的农夫抬回去的,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折磨人的恐惧,不亚于杀人。
“你们跟我来!”
赖文彪走了下来,经过两人身旁时,还特意停下来打量。
他长得又高又壮,魏云舒也就到他的肩膀,刘术衡也仅仅是到他的耳朵处。
赖文彪哼笑一声,“就你们两个小鸡仔,我一只手就能捏碎你们的骨头。”
刘术衡心里有些发怵,看那些汉子,哪个人的刀不是沾着干了的血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