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摆着十余个灵牌,烛火明灭之间,灵牌上鎏金的字也跟着一明一暗的,甚是有点阴森。
听到关门的动静,魏从文扭过身去看,发现是魏云舒来了,一激动,就想扑过去打她。
结果跪久了站不稳,刚起来就摔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你这个贱人来笑我是不是,你以为我会服了你吗?呸!你做梦!你就是个贼,我毒死你这个贼是应该的,我没错!”
“你还说你没错?”
魏云舒挑眉,她可是吃饱了饭来的。
魏从文犟着脖子,“我就是没错,有错的人是你这个贼,你就应该被我毒死,你死了才不会留在我家抢我的东西,害人精!”
三天没吃饭,骂人底气都不足,声音听起来和病蔫了的公鸡没什么两样。
魏云舒就是喜欢看魏从文这股不服输的劲儿,现在不服输,等下才有得哭。
“你再骂我试试?”
“我骂你怎么了?魏云舒,你就是个贼,你就是个害人精,别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魏从文憋了三天的气,早就把礼义廉耻忘到了脑后,越骂话语越不堪入耳。
“你等着,等我出去了,我就弄死你,不,弄残你,再拔了你的舌头,把你卖到青楼去,我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活着也没脸见人,你就是个没脸皮的贱人!”
“我娘说的没错,你娘是只会勾引男人的淫妇,淫妇生了你,你也是淫妇,淫妇就该被卖到青楼去,那里多的是男……”
“魏从文,你说我娘是什么?”
魏云舒冷冷地盯着他。
魏从文不怕死,瞪着眼睛咬着牙,“你、娘、是、淫……”
“啪!”
魏云舒上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从魏从文要害死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你竟敢打我?”
魏云舒又是一巴掌下去,“啪!”
手火辣辣的痛,才后知后觉,打人怎么能痛的是她呢?
直接踢掉鞋子,抓着鞋子就往魏从文脸上招呼。
抓着鞋子打人手不会痛,魏云舒是卵足了劲往魏从文脸上身上招呼,主打的就是报仇。
那天魏从文联合采莲控制她,她抓伤了两人的脸,但她同时也被弄得半死。
现下就是大好的机会,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就好好给我受着吧你,我看你嘴有多硬,还敢不敢说?嗯?”
“我敢……&¥#……”
魏从文被打得话都说不清楚,一张嘴鞋子就拍过来,拍了他一嘴的鞋底泥。
也不知道魏云舒都去过什么地方,踩到什么东西,鞋子不仅有泥,还臭得不行。
“呕……”
连续吃了几嘴臭臭的鞋底泥,魏从文忍不住干呕。
亏得三天没吃东西,要不然非得吐了一地。
“认不认错?嗯?还敢不敢骂人?说话!”
魏云舒死死地压制着魏从文,一手按着他脖子,另一手抓着鞋子可劲儿招呼他。
“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在魏从文的脸上。
只一会儿的功夫,魏从文就被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