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刻全都发出狂热的呼喊。
雾霭越来越多。
等到将黄金棺材都完全遮挡住,朦胧的看不清的时候。
一个沉睡许久的意志降临了。
“太岁教主并未归来。”
“他依旧在灰雾中沉寂。”
这个意志似乎沉睡了太久,只道出这些话语便沉默了起来。
有道人开口问道:“教主,我等是按照您沉睡之前定的旨意,破了这太岁教的谋划,还是要与其彻地撕破脸?”
“那些令旗,如今已经到了太岁教的手中。”
“还有,天元子他们知道很多事,或许如今太岁教已经全都清楚了。”
令旗能引动灰雾,是截天教教主从世界之外截取而来的东西。
当然,这只是截天教的道人们知道的事。
至于天元子他们会不会把知道的东西说出去。
截天教的道人们觉得即便不会,可太岁教有的是手段摸个一清二楚,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那雾霭之中的意志这时缓缓道:“太岁教身处灰雾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且按照计划行事便可。”
“不过,那旧州倒是有些意思。”
“有人出手搅乱了时间长河。”
“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是这时候出手。”
“旧州,出了个变数。”
“去把那变数带回来。”
“教主,我等如何知道那变数是何人?”
“大势不变,小势可改,改大势者便是变数。
“是,尊教主法旨!!!”
随着一众截天教的道人从墓中飞出,从那青铜门里前往旧州。
当真有种大势所趋的压抑感。
老疯子将这一切都默默看在眼里,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截天教的那人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这时候还不从那破墓里出来。
难道是发现自己了?
可不应该啊......
自己早就已经死去许久。
在玄真道界,都没自己这号人。
那人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是自己才对。
连自己婆娘都不知道的事,这截天教的教主难道还能知道?
绝对有问题。
“得进去看看了。”
老疯子浑浊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他站起身,默默将手伸进了脑袋的缺口处,歪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把那把剑给抽了出来。
这剑四尺半。
剑身上到处都是豁口,以及大片凝固的血迹。
那些血不是老疯子的。
而是死在他手上的近乎于道的存在的。
拔出这把剑以后。
老疯子的脸上涌现出扭曲狰狞之色。
他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剑鞘。
而这把